沉默是无望的存在,等待是煎熬的小年。
——题记
从未有过的期待,真的,从未有过。我看着手机———七月一号。后天该放假了吧?嗯,是这样的。我自己回答。
我感觉生活好压抑,除了思想,什么都是在我看不清的地方记不清的时间有序的发生,我不想去了解,也无法了解。只感到疲惫和无尽的空虚的时间在折磨我并不坚强的身心。
“我要摆脱!我不想再呆在这了!”
09年的夏天,我请了假,逃掉考试,就是这样我自己提前开始我的大学时期的第一个假期。这一切,只为坐一班快车离开这,离开这个禁锢我思想的大学,走出宿舍,拎着一个不大的包,摸下口袋,火车票还在,“嗯,走吧!”
……
等我到火车站,这列车已经到站,险些被我错过,我一个人跑过候车区,跑过检票口,跑过通道……
“嘟……嘟……”来了!
上车,找座,坐下。看着周边的人,麻木的表情,恶心的谈话……
我的头转向窗外。
其实我不想坐下,可我找不出站着的理由,又怕旁边的人不安的看着我的位置,算了,将就着吧!
外面的风景,感觉好熟悉,好像是电影《指环王》里面人族生活的世界,想到这我不自觉笑了,笑自己很可爱,难得的视觉美化啊,要是我生活的真是那个世界该多好啊!电影是能够营造出一个让观众即使脱离了电影还能错觉感觉到自己仍然在那个世界里的一个世界(真是长句),这就是电影的精髓啊!
突然,我不自觉停止了脸上的笑容,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像有一个人和我没日没夜的待着网吧,还有……
昨天,我固执的还在那台机子下载了《指环王》,一个人在宿舍看着……
不单纯的看电影,更是回味当初的情景,是甜蜜,是苦涩,无人能解!
思绪如泉涌般涌上心头。
我透过并不透明的窗户,微微探出头,试图发现一个我熟悉的身影,可我知道,车还没开始呢,我怎么会看到她呢,呵呵,可怜的人!
邯郸的天气,不可以常理论之,去年来时还是酷热难耐,可今天确实格外的冷,犹如我的心情,灰暗的,我找不出其他的词语来形容我的心情,暂且用“灰暗”来代替吧!
车缓缓启动,我的视野也不断的变换,突然一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裙的女孩映入我的眼睛,我回过头又看着,不是因为她的性感,只是因为她旁边站着一位粗糙的老男人,感觉是那么的不和谐。还好,火车快了起来。
一个人的旅途,总是抑制不了自己胡思乱想。我闭上眼睛,仔细的勾画,小心吟诵着自己的大作,几乎误以为自己就是一个被上帝遗忘的红尘才子,感叹上苍不公,直到曲高和寡才作罢。
突然一个小孩在我对面大叫起来,嚷嚷着,我扭过头,看着,或许刚才他一直在闹,只是我没注意罢了。
我被他的吵闹弄的心很乱,漠然的看了***妈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继续看着,看着……
我感觉教育好小孩子是很重要的,要不然等到人家教育,后果就严重了。在此我也要告诉好多人,这世界上不能忍受小孩子的尖叫的人是很多的,不要在火车上或者书店放任自己的小孩,没有教养的小朋友最好放在家里或者公园或者幼儿园里。也不要让我在电影院看到这样的小孩,否则一样不客气。
对了,到此,我还不知道我去哪呢,因为我买的是一张短程票,本以为等我上了车我会知道的,心里不禁一阵慌乱,得了吧,反正自己还想在车上多呆一会,因为我不想动脑筋知道我的下一站是哪。
手机响了,
“磊,你到哪了?我已在第一候车室老地方等你呢。”
我看完麻木的笑了,我才写着“我不知道,”,感觉自己好像写的不对,按上挂机键,塞到袋子里。
心里一阵疼痛,对,很准确,就是疼痛!
如果坚守开始埋怨,那么坚守也不称为坚守,它慢慢的消磨,再真挚的感情也经不起消磨,徒劳的又岂是爱本身。当一切尘埃落定,消逝无痕,我也只当是尘缘,只当时年幼的错
。
我看着眼前闪过一帧帧风景,冷冷的思考,琢磨着是现象证明了存在,还是因为存在所以有了现象。
我的世界来源于我的思想,我的思想又是一种私人的供状,供认我独特的意识和生活所得的经验。可我现在感觉自己的思想的极度匮乏,就像干枯的花蕾,不含一点水分。
扭过头,惊讶的看见坐在我旁边的竟然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穿旗袍的女人,不过我目光并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因为
她高高的立领紧箍着丰满的脖子,本来就不小巧的脸盘又多了一成下巴。泛着银丝的牡丹手绣面料裹粽子似的绷紧她过于富态的肚腩。而那人就那么骄傲的高昂着头,还从容地坐在我的旁边,真像是太阳底下闪亮扭动的大鱼。
我看着,觉得心里很难过,为了她身上那款高贵的旗袍。
我虽然是一个男孩,但对旗袍情有独钟,我认为穿旗袍的女人,多少应有点古典的韵致。眉眼,或华丽或清雅,应蕴结着不能一眼看透的绵绵的味道;颈和脊,应欣长而温婉;肩,应圆滑而轻削;身段,应苗天且丰润;姿态,应散发着欲语还休的妩媚。穿旗袍的女人 ,还应该染上不多不少的人间烟火。多了是庸脂俗粉,少了有些空灵孤傲。旗袍之所以是旗袍,是因为他离我们生活不远也不近,刚好处于品位和迷恋的距离。
我坚信能把旗袍穿好的女人,都是只能在过去的影像中惊鸿一瞥的人儿了。犹如花样年华里的苏丽珠、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
算了,原谅她吧,毕竟需要原谅的太多了。
我有些犯困,但车厢里的空气又使我不免有些恶心,“我不呆了,我要下去!”
我掏出手机,查阅着。
“下一站,阜阳!”那陌生而又稍许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有些惊异,因为这是我的家,我有些矛盾,因为我不想在这下车。十九年来,我的大脑如同一个饱受精神哺乳的婴儿,日益强烈的好奇心和叛逆心理让我不再贪恋母亲的怀抱,而走向独立,成为一个无数巨子臂下行走的无畏少年。
我看着手机,查阅着下下站是什么,巢湖,嗯,对了,看到这,我突然意识道她一直还在那里等我,我赶忙写短信,“我一会到你那,你在哪等我?”
我焦急的等着她的回复。
“磊,我刚才就说了,你怎么又忘了呀,还是在那个老地方,我一直都在这里呢!”
我回忆着,
“她说过吗?”
好像是……
我感觉自己好不幸,根本不能把距离理解的很清楚。相反我更羡慕古人,他们对距离的理解恰如王维的山水,有一种淡远的空灵,漂浮于烟的高度。他们在理想与现实的交错中追寻,在脚步和笔底深处捕捉。一旦他们得到,这种感动和际遇便会幻化成墨。在一张留白的宣纸上缓缓洇开,终成极致。
李白,是幸运的,他已注定只属于他的诗,他的酒,他的剑,还有,他的月。他举酒邀明月共饮,或舞剑或作诗,带着游侠的狂傲潇洒,还有一点点的壮志未酬。三毛也是幸运的,她找到她的撒哈拉,她无心邂逅了她的庄周。一切都是这样的安排,三毛知道,撒哈拉知道,庄周也知道,于是他们释然我也跟着释然。
可我毕竟为他们释然,谁来为我释然呢?哼,连自己就不能,谁还来为你掌握心情呢?
好多人都说,伤感是最美的情绪,我想,越到以后,越是清楚了其中的含义。潇洒的生活,静静的伤感,拿起酒杯的时候,看见过去的倒影,风吹过的时候,能够听见你的声音,水流过的时候,也释然了他人的离开。
此时,我才发现我还是一个无信仰者。我的思想仍未尘埃落定,像一个孤独的潜行者寻找被征服的力量,有时候确如尼采所说,我是这自我的隐绳和思想之推动着,这么说似乎合乎逻辑,却不一定近乎清理。
我还是不情愿就这样了,看着整个车厢,有的人的话语越来越形式,有的人动作越来越利己。我不免小声说:等老子能掌握世人的生死大权,我一个把你们全都灭了!呵呵,到时我看你们怎么来为今天所犯下的无知且愚蠢的行为负责,唯有死!
他们说我是狂妄的,我不否认,王小波说,狂妄一点有什么不好,只要你有狂的资本,我一直觉得那些没有实力却仍旧狂妄的家伙才叫“年少轻狂”,就像有些人整天明明犯了错还嘴硬,说着一些可笑的理由,也不能怪他,谁叫那些可怜的粉丝以崇拜祖宗一样的力捧呢。如果大家还不明白我说谁,你可以百度查看一下,当今谁的小说卖的更火!哎呀,悲哀,悲哀呀!
如果他们让我佩服的话,我承认就佩服他们一点,那就是一种缺乏扎实基础的行为同样造成谦虚自卑的假象,但我极力鄙视那些做事情既无力又有借口的人,相反敬重那些有实力又不过分谦卑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天才,说到这我要装颠一下,我说中国没有天才,所以他们才会随便把人才叫做天才,正如韩寒所说,中国人见惯了小脚,遇到正常脚,就称大脚了。
好了,不要想着这些了,越说越乱,越想越烦!我要好好想想,我该怎么下车,见到她我该说些什么,这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烦心的一件事。
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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