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北方的一个小镇中学,把一场邂逅和分别的4月遗忘在数年后的7月初,但我只是认为那是众多梦境中较为特殊的一次而已。
我,是一个说谎成瘾的小孩。
所有关于记录4月的手记被我统统整理一遍,然后放回箱子,挂上锁头,一年又一年的轮回,它又重归于平静。
记忆像是被随手丢弃的书本。惦记时,翻起某页的某个篇章,爱不释手的反复诵读,唏嘘感叹几声自己过去是那般兀自轻狂,接着释然,然后又把它随手丢弃;最后对听故事的人渲染着情节和结局的离奇,那本应该在倾听时都能感受到扑鼻而来陈旧的味道,但是最后的效果丝毫不逊于电影剧本。
我对着文字痴人说梦,只是单纯地想把深爱的文字强制性的安放在理想的剧情之中,学着安徒生问心无愧的记录每一个谎言,继而堂而皇之的告诉第1个读者、第二个读者、第三个读者……
最后,谎言成了事实,连我都辨认不出。
我告诉所有问我的人,我不想家。这个落寞而又喧嚣的城市我依旧可以用谎言让它变成一个连温暖都能在寒冬里持久保温的地方。
渐渐地,身体里发出如同老墙皮脱落的声响般在一点一点加剧,快乐被从思想中重重抽离,莫名的空虚感生成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呆坐在窗前看着人群望着车辆,有时一个霎那间的念头萌生,我可以伤感一整天,然后在一天内,可以拒见所有的人,拒接所有的电话。
我还是忘不了,那个曾经被我念念不忘的念头,却因为不能实现而念念不忘,它并不是我虚拟出来的,所以这是真实的;那张用潦草的字迹书写出的草稿还在抽屉里;我不敢去用笔在纸张背后写上“实现无期”,就因为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一个没有太多“关于”的城市。
我无法阻止这个念头在内心逐渐的发霉,最后任由着连承载这个小小念头的净地也蔓延成为大片大片的荒芜,不分季节的在我身体里滋生扩大。我无能为力的只能在电视情节中寻求类似自己或是关于自己的一些满足感,然后突然闪现原著作者或是编剧的名字。
那些情节,那些纠结,那些结局,可以在好多年以后,一直藏在我心里。
写文字的人,原来都会说谎。
这些,你们全都不懂。
妈妈跟我谈论爱,让我早点交个女朋友 结婚,我不想谈这些;因为到现在还没有让我能接受的,我心中只有她,目前,只有她能让我感到平静。所以我只爱她。
我不清楚自己为何在连续不停地看完一部电视剧后用纠结的心情看世界,而近似繁华而又温暖的爱情故事足以让我失魂落魄的不成样子。
那只是剧情而已,蓄意编出的谎言罢了。
我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怀疑一些不是这个年龄所该思考的问题,把自己弄得神经兮兮的像个女人,但这至少是现在的某些想法。
我不是个作家,我编不出惊天动地的谎言来诠释爱,所谓的永恒。
我只是个孩子,如婴儿一般。
是在1年前,在那候鸟北飞的季节,我乘着火车向南,一路对北说再见,走的太过匆忙,记不清大家明媚的笑容。若干时间以后,我用黑色的文字记录。
对于过去,我们都会念念叨叨赞许它很好。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值得自己撒谎的故事,用最擅长的言语来圆这个谎。你们在故事里只是一个人,很随意的一笑,我都会悸动的忘了怎么说话。没有大把的阳光,随手一抓,就是一把忧伤。而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想看到每个主角最后凄然泪下的无助。
终究。
我还是为自己写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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