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好几天,我编织着着自己的幸福,我喜欢过这样的日子,生活没有烦事,工作没有难题,就连每日上下班都显得特别的精神。我学着到市场上买菜,就像居家男人一样。
每日回家的那一刻是幸福的。然而毕竟房中的女人不是我的恋人、爱人,但我对此仍然乐此不疲,丽娜也是笑哈哈的在厨房里忙碌着我们的晚餐。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很久,似乎我早已 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隔一段时间我便和怡萱见个面,吃吃饭、逛逛街,怡萱显得很幸福的样子,就像我面对丽娜时的情形。我看得出她对我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就连那种看我眼神也是异样的。
每次逛街,就像做了病一样,总想寻找第一次和了了逛街时的那种激情。而身边的女孩子不是她,我并非喜欢上了了,我也不知道,但却从那里得了压力过后的放松。
我仍然有着我独有的性格,时常的我还会独自一人行走在街上,那时我仍然深感孤独,豪无援助,并与些事情失之交臂,那时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觉得人是陌生的,街是陌生的, 路也是陌生的,我恨不得一口气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没有人认得我,或者根本就没有人。我怕失去我现在所拥有的东西。
我没头没脑地在街上溜哒,像只没头的苍蝇,心头莫名的多了些伤感,心中总有些不着底的感觉,空空的。到处是灯红酒绿,到处是那迷人的色彩。我到了一家名叫阿米goog的酒吧,门口停了许多车,显然这里的生意是不错的,屋内面积挺大,足足有两三百平米的样子,对着门的地方是吧台,两名酒保在吧台里边忙碌着,而其中的一位是个高鼻梁的女孩子,二十多岁的样子,穿得很时沿,但并不嚣张。我要了一瓶啤酒,我只懂得喝这种酒,对于酒,我是没有研究的,只知道往肚子里灌,总也品不出来好与坏,朋友们却有着自己的看法,酒在我的嘴中就是一个味。
细高瓶的啤酒量不是很多,酒精度数也不是很高,喝了一瓶没什么感觉,屋内昏黄的灯,发着舒缓的音乐,若不是我仔细一看,怎么也不会发现在那角落里有一个女孩子正弹着吉它唱着歌。她的神态有着衰伤,穿着打扮很朴素,却很得体,屋中摆着十来张桌子,个别的桌子上还点着蜡烛,显得很有情调的样子,这样的桌面上往往坐着的是对情侣,男的常显出绅士的样子,而女士则是那种淑女的神色,多半他们是幸福的。
我不愿看到那样的情景,心中隐约的有些不舒服,整个大厅里唯有那些地方让我觉得别扭。屋内有一二十人,男男女女,三三两两,人很杂,当然也有些专业做妓的人,我听朋友说起过,她们专门猎取单身男子,而到这里喝酒的男人多半都是有钱的,象我这样的无钱小男人是不多的,而这些人大多也只是要瓶啤酒。我又要了一瓶,面对着吧台内的酒柜,上面摆满了各式的酒,红的,白的,黄的,各色的酒在昏黄的呆灯的照耀下发出好看的光,在吧台的吊顶上挂着数排高却杯,很干净,晶莹剔透的光辉映射在吧女的脸上,就像舞池中的闪灯,来回地动着。
我和那女的闲聊了几句,她看得出我是很少来这种场合的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知道的,也许是她的经验,也许是我的表现过于显眼。很快的我又喝完了一瓶,头有脑有些不那样清楚了,我接连的又叫了两瓶,咕咚咚就像喝凉水一样,品不出滋味,但唯一的感觉便是腿脚不听使唤,一时间尿急,硬物渐渐的膨胀起来,让我顾不得别的便匆匆奔卫生间走去。
迎面撞来个愣头青,险些将我撞倒了,我有些来气,瞅瞅那个家伙,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径直走了,我想与他理论一番,尿急又上我无心在此事上,痛快淋漓地解决完了大事,让我舒坦了许多,但心中却巨增了一些烦心,不知不觉中酒渴多了,头痛得厉害,趴在吧台上竟然抬不起头来,渐渐地我睡着了,而至于几时醒的,我全然不知。
“喂,醒醒,打佯了,把酒金付了,赶快回家啦”有人在叫我,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慢慢抬起头,努力地睁开眼睛,此时的灯光更亮些,刺得我的眼睛发痛,我再次的把眼睛闭上,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钱包不知何时不见了,我有些急了,此时屋内早已没了客人,只有工作人员在收拾卫生,准备打佯了。我到处找着我的包,想拿出电话给丽娜打个电话,可包也不知去向,看来我确实进入了尴尬之地。妈的,我暗骂那个撞我家伙,一定是他偷走了我的钱和包。
“啊,我的钱和包不见了,一定是有人偷走了它们,我明天把钱给你们送来行不”我现在唯一的方法也许只有这样了。
“不行,你明天要是不来了,我找谁去要这钱去,不然你给你朋友打电话,让他们给你送钱来”那个家伙高声说道,但他的建议也算是个好的法子,对于目前的这种情况来说。
“那好吧,你等等,我好好想想号码是什么”我努力的想着丽娜的电话,幸好几个熟悉的人的电话号我是记得的,只不过是酒有些多,想起来时会有些慢些。
“快点,我们可等不及啊,马上让他们送钱来,酒金加上误时费,一共是三百”他背对着我,在吧台上喝着啤酒,脖子上的肉很粗,完全看不出脖子与脑袋的分界线在哪儿。
我用酒吧里的电话拨了丽娜的电话,始终就是打不通,每次都提示说对方忙,正在通话中,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窘事,急得一身的汗,酒意消了一些。后来丽娜的电话关机了,我不知道她将电话打给谁,而后为何又关机了。
不知所措中我想想到了怡萱,幸好他还没有关机,但显然,她早已睡着了 ,从说庆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没过多久,怡萱便把我赎了出去。酒吧的那个家伙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怡萱,我暗想以后可不来这鬼地方。尽管之前的一番折腾,酒意已消了大部分,但喝得实在是太多了,双腿 依然软软的。
我有了救命稻草,有了主心骨,便又将心放在肚子里了,头痛又一次的加重了,街上袭来了凉风,让我顿时觉得胃有些不舒服,呕吐物从嘴中喷了出来,溅得一地,其中一部分也蹦到了我和怡萱的身上。我便不知道以后所发生的事了。
怡萱不知道我的住处 ,只晓得在她单位的附近,没办法只得将我扶到了她家,我不知道她是怎样把我弄上五楼的,她家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她的父母出去旅游也有好几天了,这让我没了想象中的那种尴尬。这点自然是在第二天早 上知道的。
早上起来,头依然很痛,这是喝酒之后的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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