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上海这边天气暴热,晚上也没有好点,睡觉也不好睡,于是就去找Ken,他一般很夜,所以也不怕打扰他啦。
来到Ken的公寓,搂上的灯亮着,这小子,这些天都不见人影,连个消息都没有,待会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不过该不是在家理疗伤吧,那些天昏地暗的日子,是否已经离他而去?TMD,总是有事才找我,太不够意思了,这次不K他就太便宜他了。
我来到门口,正准备按门铃,听到有人哐当开门声,心想,真是心有灵犀呀,呵呵。
“哐”—门开了,一个姑娘趔趄着撞入怀中,我扶着她,她把手上的另一只红色高根鞋穿上,起身来冲我妩媚地一笑:“谢谢,先生!”声音酥得有些肉麻;大概是鞋子没有弄好,她又把鞋重新穿过,一袭白色的低胸吊带顿时“春光咋泄”。她起身来准备离开,一手拉开纹胸,一手把几张百元大钞塞进里边,又是妖冶一笑,转身离开了……
我久久站在那,一时傻了。
来到搂上,Ken就在阳台,睡衣连扣子都没有扣起来,在那里吞云吐雾。
我走过去,他把烟递给我,点上,我冲他吐了大口烟:Ken,你留点小须,真TMD比张学友还要帅!他也笑了笑,也冲我吐了大口烟,我们就这样对着对方狂吐,最后都呛得不行了。
我回到屋里,他还在阳台,我调侃道,那姑娘很漂亮呀。
他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我说,我给Cathy 的妹妹打电话了,Cathy上本科线了,好象还考得不错……
Ken说他也知道了,是Helen告诉她的。
我提议出去走走,拽着他就要走,他笑笑——呵呵,这小子,笑起来男人味道!“等我弄弄衣服先。”
Ken说话越来越少了,我问他,最近还去枫夜桥吗,他又是笑笑,说不再去了。我不断地和他说着Cathy,他的表情却很平静,也许时间是最好的疗伤佳药,抑或是他想开了些,不再躲在阴暗里了。我没有提刚刚在公寓里的事情,如果不是很痛苦,他不会想着用这种方式来宣泄,一个什么都不奢求,甚至可以作贱自己的男人,除了心疼,还能怎样?
我们来到一个吃宵夜的地摊边上,上了几瓶酒,还有几个炒菜。
“你现在应该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绪了,你看现在Cathy这边不是也如愿了吗,你可以对她放心了;其实,怎么说呢,既然都已经分手了,就洒脱一些吧。就算你仍然爱Cathy,她也不可能回到你的身边了,这个是事实……你还记得菲菲说和你说过的一句话吗,你有告诉我的,怎么说来着,噢,对‘最爱你的人是你自己,因为他是永远不会,也不可能抛弃你的’!所以你不能再对不起自己了!其实吧,你们在一起的时候,Cathy以前一定是爱着你的,这个就不用我说了,我想吧,她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就当是为了这份情,也为你自己,过得好一点吧,live in the present,and show your best!”
Ken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和我倒酒,而且我发现他开始喜欢吸烟了,不过不是我说,挺Cool的。
“你看看你手上的那些烙印,其实你所受过的伤害一点也不少,可是,这个又能说明什么呢?‘知尔者,谓尔心忧;不知尔者,谓尔何求’呢,你说是吧?这个年代,真的不知道要相信什么,该相信谁,所以别那么孩子气,动不动就跟自己过不去,真的,没有谁是谁的谁了,好好爱惜自己,这样你才有力量去爱你所爱!”
Ken一个人灌着,其实我很欣赏他的。Ken说,怎么老是喝不罪呀,我道,人如果头脑是清醒,酒精也无法麻痹。
“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一切都随它好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可以重新开始,你还有美好的未来,包括爱情,事业……‘别只见树木不见林’呀,抬抬头,微笑,生活是美好的,你应该有更好的追求……”
“请原谅我这么话多,可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只好打住了.
“没有,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老实说,这些日子,我真的过得很不开心,甚至有些堕落,可这真不是我想要得,我也是对自己没有办法……”Ken凝视着手中的杯子。
“人都有迷糊的时候,看淡一些,你会好点。”
“是呀,看淡一点,淡薄明志嘛,我想我就是对一些事情太投入了,才过得这么没有自我,干杯,兄弟!!”
……
我们就这样一直边聊边喝酒,这是Ken和我有史以来释怀的一次谈心了,他应该好点了!
晚上我睡Ken那里了,我们打开音响,在那里猛吼,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Ken来的第一首便是信乐团的《one night in beijing》
我们都笑了!呵呵,one night in shang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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