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走向》（30）

　　三十、真相大白，我动情地拥抱了小艺
　　
　　受金融危机影响，公司房产销售面临挑战，销售部召开会议，商议对策，我在会议上提出了“零首付销售方案”。我觉得，中国的房产不是供过于求，而是中低层收入者，购不起房，他们多数连首付都拿不出来，所以只能望而却步。如果实行零首付销售或低首付销售，既解决了这部分人的住房难问题，又可提升公司的销售业绩，同时提高了公司的信誉，是件一举多得的大好事。
　　
　　没想到这个方案报上去，受到了上层的重视，认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销售方式可以一试。没想到这种销售方式真的不错！春节前，房产销售异常火爆，创下了历史新高。这个计划也带动了商铺的销售，我们精心设计了诱人的广告：
　　
　　黄金旺铺，零首付！
　　
　　我公司将引领你，走上史无前例的空手创业路……你无需支付任何费用，100%先受益后付费，无论你是企业老板，还是打工者，你都可以穿着睡衣、喝着咖啡，轻松赚钱！
　　
　　……
　　
　　这种新颖的销售方式，使公司一炮打响，而我也成了公司的名人。年度表彰会上，我受到了嘉奖。经理还告诉我，因为业绩突出，集团董事长也想见见我。
　　
　　那一天，我毕恭毕敬地在会议室等候董事长的接见，而当来人走到我面前时，我竟目瞪口呆！董事长竟是小雅的父亲唐文放！这个房产公司，竟然是他集团下的一个分公司！这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我一下子怔在哪儿了！
　　
　　“这就是我们销售部的……”还没等经理说完，唐文放已经笑着伸出了手：“原来是你！秦玉凡！对吧！哈哈，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我机械地把手伸过去。没想到，他的手那么宽大，那么温暖，立即有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涌过来。
　　
　　整个接见，我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不过感觉唐文放比第一次会面和蔼许多，没有了霸气，也没有那种居高临下，俨然一位慈详的老者！
　　
　　最后他鼓励了我两句，离开了。临走时，把我叫到了一边，叹口气说：“你现在一定特别恨我吧！没办法，我都是为小雅好。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慢慢你会理解的……”
　　
　　而我却在心里嘀咕：哼，反正你现在是胜利者，已经把小雅从我身边夺走，你尽可以轻松地装慈悲，我不会领你情的！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自己怎么就阴差阳错地进了唐文放的公司呢？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中午跟小艺一起吃饭，我说：“小艺，你知道吗？公司的董事长竟是小雅的父亲唐文放！”
　　
　　小艺“奥”了一声，并没有什么吃惊的反应，这让我很纳闷。联系到自己从公安局被轻松放出来，小雅态度的突然转变，再加上自己的工作，我心里充满了疑惑。难道这些事情跟唐文放有关？小艺会一点儿也不知情？
　　
　　我拉住小艺的手，急切地问道：“小艺，你一定知道什么！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艺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凡哥，我真的不是故意隐瞒你什么！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小艺告诉我，我被关进公安局后，她咨询了律师，律师说照现在的情况对我很不利，恐怕要做牢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对方不告，才有希望。可是谢秃子对我咬牙切齿，让他不告，可能吗？
　　
　　而小艺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眼看着我要吃官司做牢，急得她真想哭。后来，她想到了小雅的父亲，也许这是唯一可以利用的关系了！她找到碧云山庄，找到了小雅的父亲，没想到他竟爽快地答应了，并且答应帮小艺摆脱谢秃子的纠缠到他的公司上班。小艺千恩万谢，感激涕零！
　　
　　凭着唐家势力，办这件事自然轻而易举，唐答应不追究他强奸未遂，谢秃子也乖乖就范，不再追究，这样我才被放出来。
　　
　　“可是唐文放凭什么这么爽快地答应救我？小雅为什么突然提出要跟我分手？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使劲抓着小艺的胳膊问。
　　
　　“这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小艺眼里已经噙满了泪花。
　　
　　一定是唐文放以帮忙救我为条件，让小雅离开我，一定是的！
　　
　　我哭着跑出去，小雅，是我对不起你！你为了救我违心答应父亲离开我，该有多伤心难过，而我还这样猜测你，冤枉你！还作贱自己，害了小艺，我算什么人哪！我哪里配做你的爱人！
　　
　　哪一晚，我又喝得酩酊大醉，我无法释怀对小雅的愧疚，也无法排解对她的思念，只有通过凄烈的酒精麻醉自己，让我痛苦的心获得暂时的抚慰！
　　
　　小艺在酒馆里找到我，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她泪流满面：“凡哥，你答应过我，再也不喝醉的！看着你这样，我的心该有多疼！你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的！”
　　
　　“小艺，对不起！原谅我！是我伤害了你，我就一定会负责！我是想忘掉小雅的，可是我做不到！我需要时间，给我一点儿时间好吗？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不过请给我一点儿时间，让我自己静一静，我的头好疼啊！”
　　
　　小艺已泣不成声：“凡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其实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
　　
　　“那天晚上，你喝得烂醉，紧紧抱着我，我想推开你，你却抱得更紧，嘴里还一直喊着小雅。后来自己吐了一身，我只好求邻居大哥帮忙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睡在床上。傻瓜！你都喝成那样了，我们怎么可能……”
　　
　　“虽然明知道你是那么地爱小雅，可是我不甘心啊！所以我没有告诉你，那天晚上的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现在不用再这样折磨自己了，你可以继续爱你的小雅了，就当我从来不认识你，就当你从来就没有到过我的世界……”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们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吗？我们是清白的，对吗？”我还没等小艺说完，就跳起来，抓住她的胳膊急切地问道：“我没有做对不起小雅的事情，对不对！所以我不用愧疚，不用自责，不用难过，我还可以爱小雅，还可以跟小雅在一起！对不对！”
　　
　　“我的好妹妹，谢谢你！谢谢你！”我动情地拥抱了小艺，当我放开她时，我看到她的眼泪像小瀑布一样哗哗地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