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懂了,他不是不会爱,也不是不善于表达,只是他的爱,全部给了另一个女人,他只是看不见,就是看不见,我卑微的一切。
所以,在他心里,我没容身之处。
所以,我永远站不到,他目光的焦点上。
嘴角在笑,眼帘却垂下来,妄图遮住忧伤。
梦里繁花似锦,梦醒一片苍凉。
原来所有的都只是梦,而我是最不愿意醒来的那个。
头一次知道,泪如雨下,原来是一个写实的成语。
固执地以为他笑了,那么清澈,那么温暖,那么不染尘埃。
而如今,和他何曾相似,同样强颜欢笑,同样害怕一个人悲伤灭顶,同样的在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他还是看不见,就是看不见,漫天烟花下零落一地的灰寂。
梦里如墨的蝴蝶,如纷飞的记忆,带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面容,挣扎起身,却仍然摆脱不了梦境纠缠,那些往日的记忆化作丝丝缕线缠绕手指,爬至心里,却无法融进血液,看着年华涌来,银丝散去。
很多想法往往没有结果,所以,唯一的方式就是任其纠缠,并且袖手旁观。
轻轻问,如果在两者之间徘徊,是怎样的结局。
抬头,他的脸在缭绕的烟雾里,沾染了莫名的忧伤。
眼泪不停地落下,仿佛要落尽关于他的记忆。
听说,美到了极致,便成了妖娆。
暮去朝来,醉人相思
第一次,他对我笑,而我,在那粲然一笑里失神。也许,在遇见他钟情的那个女孩前,他常常这样笑吧!
那时,他或许就这样吧?年少,张扬而骄傲,带着玩世不恭,无忧无虑的笑容,晃悠在单车上,会在球场上挥洒汗水,和同伴放肆地开玩笑,可惜,那时,我不在他的世界里。
这样真实的遗憾终是让我明白,爱情,已经把我的自尊和理智一同侵蚀掉,只剩表面的骄傲还在苍白的坚持,不肯退场。
阳光暖暖,微微带伤。
眼泪淡淡的味道氤氲在空气里,成了醉人的相思。
左手撑着深不可测的夜,右手抗拒难以抗拒的寂寞,我会以为他一直在我身边,不曾离去。
背包里沉甸甸的幸福使我一路上慢慢享受回忆的安静,我真的害怕有一天他会忘记,有人永远在远方等着你,而他,欠我一个拥抱。
他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他一定在回忆过去,那么深的牵绊,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记忆力好的可怕的男人?
“锦儿,到底,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第一次,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清冷,没有想象的温暖,先行袭来的,竟是陌生。
他说他的爱什么都不是,我的爱,什么都不是。
直到看他停泊在别人的臂湾里,用无名指许下一生的承诺,才看明白,自己只是这场爱情的看客,繁花落尽,曲终人散,一地狼藉里形影相吊,那不是爱情。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没有第三者,更不是独角戏。
这一场红尘迷劫,他一梦十年,那么我,要在这十丈软红里自缚多久?
冗长的思念碎在空气里经久不散,冰冷渗透皮肤,只剩下彻骨的寒。
时间在流逝,岁月如歌,再美,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无奈的苦笑,隐匿着悲伤。
如果勇敢一次,跟他告白,那么,我们有没有可能很幸福?
可是,扪心自问,我绝不会委屈求全,我要的爱情,虽不是百分百,但也绝不能有致命的杂质,是时候抽身而退了,想不出坚持的理由,这也是他唯一仁慈的地方,从不给我希望,不似是而非,不玩暧昧,所以,要走时,就可以消耗最小的决心,留下最少的回忆,走得干净利落。
删掉信息,换掉号码,摘下照片,连结局都是一个人谢幕。
流年,谁许谁的相濡以沫?
我总是以这样那样的冷暖自知的文字来祭奠死去的岁月,目空一切,遍体鳞伤,矫揉造作,顾影自怜,画地为牢。
总是情不自禁地怀念起曾经,有很多人给过我最温暖,最感人的幸福。
寂寞的人总是害怕被忘记,所以拼命紧紧握住单薄青春里的一些人,一些事,我想写一些东西,给自己一个交代,跟年少青春时光作一个决绝的了断。
不会矫情地站在明媚阳光的午后,伸出右手,左眼看着透过枝繁叶茂碎碎的阳光。固执地以为这就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不会作做地写一些另自己心疼,别人难过的文字,不会傻傻地想一些人,一些事,泪流满面,我早就应该学会自欺欺人了。
在遇到的十字路口唱着只有我们才知道的老歌,记着只有我们才知道的笑话,念着只有我们才知道的名字,记忆里的那些画面太过完美,每当夜色如水,繁星满天的灿烂星空下,忧伤如潮水般汹涌地检阅内心兵荒马乱的心,写了一路上哭过笑过幸福过的片片记忆,谨当作纪念,总有一些人懂得。
咫尺天涯,茶靡旧梦,我们终是到不了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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