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微拂,摇下了一地残叶。
落木满庭,惊鸿了南飞大雁。
记忆放逐,摇曳了破碎流年。
—–题记
毕业就像是一块玻璃,每个人都要擦着锋利的玻璃片走过,血肉模糊的承受青春的狂妄。
在走过那块玻璃块之前,我们总会自怨自艾的悲戚着,好象世界上所有近在咫尺的幸福都虚妄的空无一物。有时会在希望里沉沦,望穿秋水,在老师同学看不到的地方独自享用一场悲怆感伤,又一场火树银花。
走过那扇玻璃后,才开始深深的怀念那好象虚妄的空无一物的幸福。那些镌刻在生命中的剧目,在记忆里铺开一卷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影影绰绰,无声无嗅。那时,有那么多真实的、温暖的、明媚的笑容,又漂亮又落拓。那时,有那么多繁琐头疼的试卷,又馨香又充实。那时,镌刻课桌上的的蝇头小字,漫不经心的张扬着初开的情窦。那时,精致的笔筒里各种颜色的笔芯骄傲的昂首挺胸着,那明媚的颜色和那飞扬的姿态,像青春。
那时,食堂的侧后方总有那么一对爱火朝天的情侣,偷偷摸摸的接吻。而面对食堂的女生宿舍窗户上早已密密麻麻的挤了一个又一个脑袋在兴奋的观望。那对情侣起初是惊慌失色的窘迫着,后来便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毫不避讳的继续他们的柔情。似乎权当免费提供表演。直到有人尖着嗓子大喊“已经20分钟啦”,他们才一脸陶醉的抬起头,对着窗户上的脑袋满不在乎的甩一个白眼悻悻离去。宿舍窗户嬉笑声一阵阵的荡漾着消散在蓝蓝的天空下。
那些回忆,就像是涟漪,在灵魂的悸动中,一波一波的展开它的裙裾,梦境一般摇曳起光阴的落魄。于是,幸福打烊,从此寂寞开张。
寂寞来袭。会一丝不苟的回忆,那些曾经浮现在锦年里的面容,是如何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又是如何消失在时光的隧道。在群星灿烂的夜晚会想起,在残阳如血的黄昏会想起,在梦里也会呐喊着大汗淋漓的想起。那走过玻璃前的日子,细如烟丝,抽离,又兀自消散。
瞧,这流年的兵荒马乱,被沙漏隽刻的那么仔细,仔细到青春生疼,生疼。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有些难以启齿的柔弱,只能自己把握。
有时候,想起那些纯白的记忆,迟迟不敢下笔。怕自己那拙劣的笔尖强吻了锦年的纯洁。回头看那些浸透在白纸黑字上的生动的悲喜,似乎总有这样的感觉,在这样一个唯唯诺诺的年纪,伤情似乎是装点生命的勋章,好象只有凭借那些幻觉般的,被我们脆弱的主观承受力无限夸大的非难,我们的青春才得已热泪盈眶。
其实,我们只是在单薄的青春里,沐浴悲喜,徜徉离合。仅此而已。
芳华是道明媚的忧戚。锦年之外,我穿过时隐时现的喜怒和无常。逆殇,浓浓郁郁。
锦年之外,逆光如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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