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将要离开,
打开了另一扇门,
却忘记关门。
我醒来时,
忘记了要忘记这个梦。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爱你,
女人通常比喻为花朵,
而我是沙漠,
我不知道沙漠是否有花朵。”
仲夏那夜,
那片宁静的江边,
我将空的啤酒瓶扔向江面,
烟头堆成小山,
吃完了第10包槟榔,
没有鱼,
清晨悠闲闲游的猫咪,
两本《读者》翻了60遍,
上了33趟厕所,
取掉400度的眼睛,
听《刻下纹身之后》820遍,
等待毫无期待人生···。
荒废的庭院,
荒废的茅草房,
荒废的竹林,
荒废的草,
荒废的坟有荒废的墓碑,
荒废的墓碑上有一片荒废的樟树叶。
我在天空哭泣,
忘记了我我已经不是个小孩。
有一天,
世界的天空成了海洋,
世界唯一的变化是水母如鸟一样飞翔天空。
而我,
至少我周围的人只有我看到一个接一个人以及其缓慢的速度成了美人鱼似的泡沫。
“人的头是很难割下来,
当时我割的时候,
手上的刀虽是异常锋利,
却在半路中不得不停下来,
因为实在太过于劳累;
第二次从另一边开始,
最终于中间位置停下来,
脑袋像松弛了线搭在胸前,
最后滚落地上,
每一朵云都荡漾在凸向天空的眼睛。”
这是何人何时向我讲过的,
我已无从知晓。
“文章要怎么写?”
“极尽夸张之能事。”
我的眼睛很小,
眼睛又近视,
我看的世界很小,
我只写我所知的所想的,
无论真实虚幻,
我绝不为他人而写,
只为自己。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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