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广州的天气依旧无常。或阴,或晴。
却是觉察不出热,只是觉着烦闷。慵懒,如犯困的猫。
记得当初闲时,携友赴柳园。哼着谱子,肆无忌惮的笑着,像个孩子。
或是练习着技巧课上的手势,礼仪课上的雅然,微笑,低声轻吟,
一分一秒,实实在在。
而今,却似乎已然忘却大自然的气息,不知有多久,没有这般闲情逸致。
一直想换个温婉些的城市,广州的节奏太快,几乎要跟不上步子。
总感觉时间流逝的异常快,很多事情,来不及忘记,来不及准备。
五月初,八月初。
三个月了。
心中流失的那寸土地,填满了,还来不及滋生出新芽。
充斥着各种莫名其妙的思绪,烦乱无章,疏于理会。
夜两点,双目清明,依旧无眠。斜靠手臂,窗门紧闭,浅绿的帘子,激不起一点涟漪。透不过光线,看不到外面阴晴圆缺,感受不到清爽的夜风。耳塞里轻柔的古筝,像是从很久远的地方传来,空灵柔美,心里某一处,突然变得很轻很轻,像是要飘散开去,来不及疼痛,顾不了忧伤。
不知是何时染上了失眠的坏毛病。
亦不知,何时埋下的根。
每一日早上,斜斜的倚在床上,心口一点点疼,经不得撕扯。
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一晃眼,夜神已降临人间,却并不留连。
七月份,病了两次。
阴雨天,想漫雨而过,却不敢造次,想撑伞而行,懒于动作。
经常凝于某一处呆滞,思绪飘忽,不知惦念着谁。
有太多话,说不出口。
太多疑虑,多不到解答。
是谁,在遥远的地方,低声诉说给予的承诺,偏过头,便随风散去,不知落在谁家姑娘的心头。
花开了,窗亦开了,我却看不见你,
看得见你,听得见你,却不能说爱你。
我,总是,
意图在尘世间寻一处,不需鸟语花香柔柳清风,不需古琴阵阵茶香飘飘。但求方寸土地,时间反复流逝,昼夜不停更换,皆与我无关。
“兀兀寄形群动内,陶陶任性一生间.
自抛官后春多醉,不读书来老更闲
琴里知闻唯渌水,茶中故旧是蒙山.
穷通行止长相伴,谁道吾今无往还”
夏,梦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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