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卑微的望着四周虚假的环境,苍白无力的双手敲打着对往事的追忆。
浮躁的夏天让人失去了对渴望的追求,树上的昆虫不停地叫着、地里的青蛙唱起了大合唱、远方的球场上的篮球声。它们好像都在奋发的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也许它们热爱这个季节,可我讨厌、讨厌有关这个夏的一切。
抬头望着天空、天依然这样蓝、云依旧那样白,眼泪从眼角流出,也许那一切都过去了,是的!那是我挚爱的女人。
我是一个小流氓却学着大流氓的姿态巡回在大街上、我会不经意间甩一下眼前的刘海、我会刻意的偶尔摸一下并不挺拔的鼻子、我会不由自主的抹去眼中流下的几滴泪水。
我和兄弟几个把那个人打倒在地、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准确无误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我没有怜悯之心,我只是认为上天对每个人的惩罚都不一样、我没有接受到过别人的怜悯。
我记得那位父亲的电话、我记得那位女孩的巴掌、我记得那位男人的忠告。
我会和朋友选择公园的一个好地处、嘴上叼着劣质香烟、喝着冰镇啤酒、眼睛扫视着来回的女孩、。我们会无意间看到哪位女孩的底裤而幸福的干杯祝贺、我们会无意间看到哪对情侣吵架而私下议论纷纷、
我们会无意间冷场没有一个说话,有人说了一个笑话、大家则拍拍屁股都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原地、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也许我根本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或许我在逃避。虚伪的逃避,从地狱的十八层逃到了十七层、便觉得安全了。
站在五中的十字路口,看着左右的分叉路,呆呆地站了一段时间,时间过了,路总是要选择的,如果不选择的话就不能向前走,就不能走到目的地,走之前我会回头看一下,深深的记住我曾走过的这条路,曾走过的记忆…..那些记忆好像才刚刚过去、可是那些记忆也已经像泛黄的日记一样、失去了它本来绚丽的色彩。
在芸芸的人流中,路上同样布满了阴影。不规则的阴影像妖魔鬼怪、
光明的一面是那颗月亮、我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当我在深夜爬上山顶,默默地看山下的人流,灯火……这些,离我多远啊,好象一个梦,一个好梦,但,不属于我,
在那么高的山峰突然摔了下来,才知道。山下的风光不比山顶差。
我愿意呆在山底,慢慢的已经习惯了。已能欢快地翻越大山。累了,一使蛮劲,还想飞奔峰巅。可是,不管为了谁。我都不可以使用蛮劲,我愿意自断经脉。
天空下起了雪、当我从网吧出来、脚下咯吱吱的声音、雪花从领口钻进身体上的寒冷让我记清楚了那个过程的每个细节。
我来到了电影院门口、她穿着黄色的小袄、蓝色牛仔裤、白色的鞋子、
长发、嘴唇微微上翘、耳朵上有两个金色耳钉。
看到了她我又向往了山峰、我拉着她的手开始奔跑、
我以为我不会再使用蛮劲、一路上风风雨雨、炎热、寒冷。我们不曾放弃、我们快乐而又幸福、我们让人羡慕让人嫉妒。
当山峰近在咫尺时、我放缓了步伐。
可能我不该一直拉着她奔跑、因为她不是男人、她说她累了
可能我不该强求着拉她去山峰、出发时是早上、可是迟早天会黑。天黑了便要回家。
可能我不该在山峰近在咫尺时放缓步伐让她误以为我放弃了。
可能那座山是那么的高、她根本就没有爬向山峰的勇气。
她执意下山不想被束缚,不想就此伤感,可又如全身被捆绑,动弹不得,那低低的旋律将我内心得渴望刺激,抛开一切,只为那淡淡得执着。也许是无奈,可是勉强又能改变什么。
她转身离去、我拉住她的手腕。文字无法掩盖我的泪水、我像一个老人祈求着她。天空下起了雨、泪水和雨水掺杂着。
她像一个被强奸的少女挣脱我的怀抱、我努力的去试着去唤醒她这一路的回忆。我吻着那眼角的那滴泪水、以为在这个夜晚,淋漓尽致地成荫,成林。
第二天的阳光让我放松了警惕、当有一个人悄悄来到我身后时我还依旧眯着眼睛感受着阳光的幸福。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猛然觉得胸口一重、是她、是她把我从那个近在咫尺山峰的位置推了下去。
画面倒带、时间定格、下巴坚硬的胡子和她那稚嫩的脸庞、也许昨天那一天的时间只是在我一个人身上流逝着。
我从梦中惊醒、也许、昨天哪个晚上的我本不该如此、不该给自己喝醉的机会。
我依稀记得那漫天雪花、可我不记得那瓶酒。
也许我本该踏上奈何桥、喝下孟婆手中的热汤。
当我在从床上爬起来时、发现自己残废了。
我缓慢的挪动着对于现状的一切、早已满头大汗的我却也没有走出那画地为牢的枷锁。
我拄着拐杖、却像一个裸体的形象树立在大街上、遭到各个人的鄙视。爱我的人、已经爱上别人了、关心我的人、已经远我而去。
我像一个哑巴、蹦不出一个字来。街上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他们忙碌着自己的事业、又有谁能读懂我的心声。
时间飞跃流逝、脸上的皱纹掩盖着内心的表情、下巴的白胡掩盖着情绪的抒发、后背的罗锅背负着沉重的压力。
兄弟已经有一个死了、时间会无情的抹杀属于一个人的一切。
外面下着雨、我坐在公交车上、好心人给我让了一个位置、我看着窗外本该熟悉却很陌生的坏境、我挣扎与渴望的去适应这一切。猛然间我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雨中、雨下的太密、而他也是低着头虽然我无法判断他的样貌却心中有一种冲动。
来到了白桥、那棵树的位置已经是一栋楼房的大门了。
兄弟们走来了、我们蹲在一起困难的吸着那只不停颤抖的手拿着的香烟。我们没有说话、潸然泪下。
我们想着二十岁时、欢乐、玩闹、不屑、挥霍。
我说走、打群架去。我们一群年龄加一起有几个世纪那么久的老人奔跑在坎坷的道路上。我们沙哑的喉咙喊骂着脏话与笑声。
我趴到在地、我能感觉到心跳声、我朦胧中感觉到一群老头在呼喊着我的名字、我努力地争取自己活下去、我不想死在她的前面,我还没看到她的笑话。
我仿佛看到白光中有一张脸、还是那张稚嫩的脸、也许在她那张稚嫩的脸消失以后、她就死去了、我安详的闭上了眼睛、丢下了这个没有留恋的凡尘。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我在家中院子里的摇椅上。傍晚,树上的昆虫叫着、田地里的青蛙唱着大合唱、远方球场上的篮球声掺杂着欢乐。
妻子拿来一件大衣披在我的身上、我微笑着握着她的手、却是那么的冰凉。我望着她的脸、却只是一张平面、没有五官。
她问我你到底喜欢哪个女人。
我没有思考这个问题、我觉得不重要、我只是好奇、没有五官、这句话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天空下起了雨、乌云密布、让这个本该还有一丝光明的世界完全的黑暗了。空荡的房间让我没有勇气待下去、一家酒吧里、我喝着酒、听着歌,
轻蔑的透过玻璃看着外面被雨淋而匆忙赶路的人们。我突然看到一个男孩拉着一个女孩在奔跑、我定眼看去发现那个人原来就是我。
我放下手中的酒跑了出去、
男孩叫我叔叔、并且问我是谁、我愕然的不知道如何说。
我深情的望着那个女孩、我看到那女孩有那么一丝恐慌。
他们从我身边悄然离去、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抓到的。
我追逐着他们、大声吼着“我就是你”
我失落的低着头走在雨中、一辆公交车驶去。我觉得那辆车里好像有人在注意着我,可我已无暇顾及太多。
我来到兄弟家、弟妹给我拿来热水以及干毛巾。一个电话、兄弟们集聚一堂、我们依旧玩着一块钱底的纸牌。十几岁时我们是平民、二十几岁时我们还是平民、三十几岁了、我们依旧是平民。
有赌便有输赢、有输赢变会有纠纷、几块钱的争执是平民的特权。
他们打打出手、为了几块钱兄弟都不要了。我没拦着、我知道
有些事情我早已无能为力了。我离开了、天已经晴了、却没有雨后晴天的彩虹,依旧断断雨滴。树木上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亡,凝望天空、雨水落入了我的眼睛从而流下来。一只鸟、一声声叫的如此悲鸣,斜斜的掠天而去。我看到你的面容在阴蓝的天空上,于是我笑了,因为我看到了你。…………听,天在哭呢!
突然滴滴的声音、原来是我的QQ号有人问我什么时候能写完、
那是一个等待我的人。
我说、这么一吵哪还有灵感写下去。我不怪她赶走了我的灵感、
我倒是觉得她把我从那个虚拟的世界拉了回来!
她生来本不该为我,也不该要我用一生的思念铸就一个虚幻的她。
现在二十岁的我也许三十多岁的我和七十多岁的我正在某个地方看着我、等待着我去改变他们。
夏 雪 烟 雨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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