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情加油
为爱情疗伤

我的小说

  情冢禟心泪
  
  九福晋
  
  董鄂氏禟心:从此余生尽交付.此生唯爱是九郎
  
  八福晋
  
  郭洛罗紫黎:雄鹰翼直上扶摇.终赢得英雄夫婿.
  
  四福晋
  
  乌喇那拉氏:金钗步摇凤独留.一世一双人难求
  
  侧室年锦瑶:锦瑟无端空余年.遥想闺中思君颜.
  
  十三福晋
  
  兆佳氏觅雅:情深自生与君在.死亦不作燕双飞
  
  十四福晋
  
  完颜氏羽熙:梨花落颜初相识.奈何君心已东付.
  
  舒舒觉罗氏:草原飞马祯宁盟.君系一生终凋零.
  
  郭氏禟心
  
  我叫郭禟心,我的家在河北的一个小县城里的一个小镇里,我们镇子在县城的最北面,
  
  我从小跟姥姥姥爷长大,姥姥姥爷待我极好,从小姥爷就给我取名叫郭禟心,我长大了问姥姥和姥爷,为什么会叫郭禟心,姥爷说我从生下来后脖子就有一块类似心形的红色胎记,因为姥姥的名字里带一个禟字,姥爷便给我取名叫郭禟心
  
  爸爸妈妈自从生下我就把我丢给年迈的姥姥姥爷,他们自己到南下广州打工,从小到大没有一点他们的音讯,我也从不想他们,我不知道什么是“爸爸妈妈”,我知道姥姥姥爷对我,有姥姥姥爷在我就是最幸福的,姥爷给我办好了户口,户口在舅舅家,当时办户口的时候姥爷撒谎说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孩子,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那样说,是不给办户口的
  
  虽然日子清苦,可我们的生活还算过的去,只是突如其来的那么让人不之所措十五岁那年高一姥爷意外去世,
  
  我只剩下姥姥跟我相依为命,日子还得过还得继续,时间还在不仅不慢的前进,
  
  我和姥姥在一起过日子真的很艰难,舅舅舅妈给姥姥的生活费越来越少,生活越来越苦了,
  
  我也便不在念书,整天跟同村的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的朋友一起玩,跟我一样,他们都很不幸,我们天天想我们的未来在哪里
  
  有个对我很好的朋友,他叫强子,他没有妈妈,家里很穷。
  
  唯一的爸爸是我们那边的专门给阴宅看分水的风水师,像他们家这种专门看阴宅的,都有祖传不变的秘术,他爸爸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平时也是阴着一张脸,高官高禄的不给看,土绅恶霸不给看,
  
  他父亲说过,别的地方的风水师都打着风水师的旗号干些有损阴德祸移子孙的事,而他仅仅是看阴宅,各行各业也有它的规矩,他们有着看阴不看阳的说法,看阴宅的只能给死去的人定穴下葬的位置,看阴的去看人相面算卦,则有损阳人的寿储,而我的朋友强子却也从他父亲处学得一二。
  
  那一年,我们都还是十六七的年龄,他父亲突然离开了,临终前他父亲跟他说看阴宅的风水师一旦心术不正把这看风水的本领用到不义的地方有损祖宗的德和子孙后代的旺气,你好自为之吧,从此他也是个没家的孤儿但是我们还是要生活还要活下去
  
  一个烦闷无聊的的日子,强子说:“禟心你知道吗,风水师本就是个泄露天机有损阴德的行业.
  
  我爸他一生心高气傲不也没有寿终正寝么,现在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便安慰强子对他说:人的命天注定,我姥爷不也是还没享上我的福,就走了,我永远记得小时候我对我姥爷说,长大我给你买酒喝,我又苦笑,现在呢?姥爷走了,我永远没有机会了.现实真的很残忍,所有我爱看小说,沉溺在虚幻的小说里,不用想现实的残酷。
  
  坐在一旁的是道哥,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个孤儿,道哥说“电视和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哪里那么多幸福,哪里那么多美好?我们现实是,连吃都解决不了。
  
  当各自说完心里悲凉的事,我有种凄凉的感觉
  
  我抬头看见强子道哥,他们转身的那一刹那,他们的眼泪流下来,虽然眼睛还是在仰望天空,但那苦涩的泪水留下来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我也流下了委屈的眼泪,不为别的,只因为我们孤独。
  
  走投无路
  
  每天我们都像几个混混是的,天天在一起吃喝玩,可是终有一天到了没的吃没的喝的时候,我只有姥姥了,我说我要想办法去打工挣钱了,养活姥姥。
  
  强子也空了下嗓子,似是下了决心道“禟心,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反正我们都是没人要的孩子”
  
  道哥到底比我们大两岁,他二十了,看了我和强子一眼,“你们就是天大的本事,你们去打工,别人也不会要你们,你们这样的出去就像是童工,还没有任何的工作经验,谁敢要你们这样的”
  
  我和强子都唉声叹气,道哥抽着烟思虑半天,“诶,强子你不是会看懂点风水么,我们去—,接着`~`~道哥做了个挖的动作,强子沮丧的看了一眼道哥“,道哥,这个可有损阴德啊”
  
  道哥捻灭烟头,继续说到“你看我们都快饿死这个世态炎凉的社会,还什么阴不阴德啊”
  
  我看出强子在犹豫。一会听强子好像下定决的说“好,~干,转过头又问我,禟心你害怕不?
  
  我看着道哥和强子“我就剩姥姥和我相依为命,没什么怕的,强子,道哥去哪,我禟心就跟着去哪”
  
  道哥摸了一下我的头,“禟心,从此我们有家了,我们仨个人就是一家人,以后天南海北的无论贫穷富贵我们都是一家人”
  
  ——–
  
  我们L县城坐车两个小时就到隔壁的易县县城,那里有清西陵,我们去玩过,有国家的批文保护,就是天大的担子也不敢盗它啊,虽然在民国的时候被盗掘过,但是它那宏伟的建筑风采依旧不减当年,游玩回来,道哥抽着烟吐了个烟圈说“强子,你不是会看么,我们找个山区风景秀丽,山川水美的地儿,看看有没有地主老财的墓,我们弄点金银珠宝也够花上它几年”
  
  我们三个在琢磨,毕竟是第一次终归要谨慎啊,想着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我高兴道“强子,道哥,我们做就做票大的,我们三年不开工,开工么,就吃三年的”
  
  “禟心,你这丫头野心不小吗?哈哈。”道哥笑着说道。
  
  到处在我们L县打听,走访也没有那个历史人物或是有钱的人物在我们L县,强子啧啧了一声说”按说我们L县里北京城这么近按说风水也不错啊,虽然清西陵在我们临近的易县,而清东陵也在我们河北区遵化那边
  
  我还没强子说完,哎呀,我尖叫道,“有了有了”
  
  “禟心,你急什么,慢慢说,”强子说到
  
  “我前几年还上学的时候姥姥姥爷一直负担不起,总带我去附近镇子的东营房村舅舅家,拿生活费,那镇子的云溪水域有个十三爷坟,那边村字人都这么叫,”我认真的说道
  
  道哥点了一下头,“那不就是那个康熙的十三儿子的墓地么?
  
  “好像是的”我点头道
  
  道哥叹了一口气,又说到“就算是又能怎么样,虽然它没有清西陵规格建筑雄伟,虽然也好进去,但是早在民国的时候军阀就已经盗掘过了,我们就是去了又能怎么样,现在据说就剩下华表五孔桥和神道碑了,难不成我们去搬石头啊!”
  
  强子若有所思,点燃一根烟,看着道哥,“我看我们还是傍晚的时候,我们带上探铲,还有我爸留下的那些工具去探探路,看看那边究竟什么样,没准有什么遗漏的宝贝呢。”
  
  云溪水域
  
  十三的坟
  
  夏天微风熙熙,傍晚我们三个来到了东营房村的云溪水域,虽然这里没落了,但是还是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空气新鲜依山傍水,只可现在能见到的只有华表神道碑五孔桥等等。
  
  那些绿瓦红墙的宫殿和那参天的松柏早也被岁月被历史洗刷了,在我们静悄悄的自东一直向西走的时候,路边有一快很小的凹起的地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这块地没有花草树木很凹,强子惊喜的道“莫非地下有东西才使得这这块地面上寸草不生”。我们三个在这附近走了近两个小时又观察一下地形。
  
  晚上回到我们镇子里,屋里我们三个,道哥依旧是点根烟悠闲的问道“强子有戏没?”
  
  强子犹豫道“那个凹地方寸草不生是地表土壤汞含量太多,我爸跟我说过好多以前老一辈的风水盗墓的事,也许下面就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但是我也不确定底下到底怎么样”
  
  道哥着急的说到“那我们去挖开,这也不现实啊,三个人,就是挖到明年也不见得能挖开啊”。说完道哥点上一个烟,紧皱眉头,苦思冥想中。
  
  强子也着急的说“道哥禟心,我们索性干一票吧,过几天去弄炸药炸开,不管他是不是十三爷坟还是给他陪葬的,无论有没有东西炸开就知道了”
  
  我看着眼前的两位哥哥“道哥,强子,我们不能太着急了,大晚上的我们去炸就是怎么弄的小声,附近的村民也会能听到,我看我们还是等最近有雨天时候晚上趁着打雷家家户都关门窗睡觉的时候我们行动也不晚”
  
  “恩,禟心说的对,也只能如此了,”道哥点点头说到
  
  这几天道哥和强子就去弄雷管和火药还有能用到的挖坟的一些工具,强子他爸也留下了以前给私人探穴看葬的掘土工具,终于我们等了七天,傍晚天阴沉沉的时而有几个滚雷在耳边榨响,眼看雨就要来了,道哥强子我们又来到了云溪水域。
  
  走了大概快一个小时,到了那个寸草不生的地方,我们三个用铁锹和掘土的工具,三个人挖了大概快两米的坑的时候挖不动了,一块大石头赫然苍白的出现在了我们脚下,道哥和强子相视一笑,说了句“开工了”
  
  我帮道哥吧火药对好,他弄好引子和雷管,我们后退几十米远,此刻天空轰隆隆的雷映衬的这场景除了紧张还是紧张,我看雨很快要来了点燃了引子不一会就听到一声巨响,轰的一声
  
  “炸开了,炸开了。”强子高兴的喊道,此刻雷声伴着大雨倾盆而下,我们三个顺着榨炸开的斜口跳下去,道哥用打火机点燃了三个火把,只见一个金灿灿八爪龙图案缠绕的棺椁横在大厅中央,
  
  左侧的棺椁是血红色的凤凰图案缠绕四周石壁上尽是盘龙的壁刻,就连我们踩在脚底的也是金刚石的石砖铺成的,“好威风啊,好奢华啊,这莫非就是十三爷的福晋把,我看电视上都是说只有福晋才有资格死后进自己夫君的陵寝,”刚看到这些我就不禁叫出了声。
  
  道哥倒是很冷静的说,“想来还是十三爷聪明啊,这么大的墓地,偏偏没葬在正儿八经的墓穴里,看来民国的时候啊,盗掘坟墓的那些人压根盗的就不是十三爷的,十三爷的障眼法高明啊
  
  自己个儿在这里依旧沉睡了百年,高明,高明啊。唯一可惜的就是看不清这大名鼎鼎的怡亲王和他媳妇的相貌”
  
  他们就是做梦也没想到,康熙的儿子十三阿哥还在这安详的沉睡聪明聪明啊,而两个棺椁的四周被一池银白色的稠糊的液体包围像个小河,强子惊叹的说怪不得寸草不生了,这一大池的水银啊,我们都被眼前的这一切景象惊呆了,整个大厅里尽是金银玉器宝鼎宝剑~·道哥他们趟过那池水银吧我抱过去
  
  在那个黄灿灿的棺椁被道哥打开后,道哥惊讶的指着棺椁说“禟心,你快看,我此刻瞪大眼睛看到一个栩栩如生虽然中年了但是依然俊俏的十三,就躺在棺椁里,看样子有一米八左右,原来水银还有对尸体的防腐的妙用。
  
  真不敢相信康熙的儿子十三阿哥就沉睡在我眼前,只看十三爷的手心微攥,我看到他手腕处几道疤痕纵横交错,一时好奇我伸手过去吧他的手掰开,他的手好凉。原来是个对儿鸳鸯的耳坠子的,哎,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怎么十三爷手里还攥着个女人的饰品,强子接过去一看,对我说“禟心你先拿着,这可是翡翠镶金的耳坠子”
  
  我还在端详的时候,道哥和强子已经拿了很多金银器皿,我们三个走出了这个豪华的’大厅",
  
  我们上去我们炸开的那个斜口,有把土封严,像是梦境般的喃喃自语十三爷对不住啊,你安歇了也百年了,我们是实在走头无路才来打搅的。
  
  强子,道哥,我们三个趁着瓢泼大雨和茫茫夜色离开了云溪水域。
  
  拜佛祈福
  
  七八月的夏天的天气依旧是那么闷热让人烦躁不安,道哥跟强子去了趟陕西出手了两件玉器,这下不用在为生计而发愁了,沙发上道哥百无聊赖的抽着烟,强子则拿着遥控器一遍遍的调着台,我懒懒的躺在沙发的一侧,时间在不紧不慢的过着,太无聊.
  
  “强子,道哥,我们出远门转转吧,长这么大除了这个小镇最为熟悉,远门还没出过,顺道我们去拜拜佛吧,我想给我姥姥祈福,想给我去世的姥爷祈福,我想他”
  
  道哥看了一眼强子“反正我们现在也不用为生活生计而烦恼了,去吧,强子,我们带禟心去玩,
  
  强子点了一下头“好,可中国这么大我们去哪里呢?
  
  我思考了一下“我们去中国的南方去厦门,听说那边空气好风景好,我看书上说鼓浪屿很美,那边还有个几百年的五老峰山下的南普陀寺,香火很旺,我们去上香我去给姥姥祈个平安符,给我去世的姥爷祈福念经超度,给道哥和强子祈也要祈个平安符。
  
  道哥拍拍我的头,吐了个烟圈“禟心妹子,我虽然不信佛,但是我真的希望我们三个能一直平平安安,这个世界我们三个只有彼此了,我们是最亲的亲人
  
  强子也笑了说到“道哥你什么时候这么煽情了,哈哈”
  
  ———
  
  次日,打点好行李,道哥说订好机票,晚上到了厦门,休息一晚我们就去禟心向往的鼓浪屿和南普陀寺,我则显得无比的兴奋,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远门。晚上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很快便到了厦门,直接从机场打车附近的酒店,休息一下,明天就准备去我一直向往的南普陀寺和鼓浪屿了,晚上强子和道哥都睡了,我也甜甜的进入了梦乡,今晚希望我们都睡个好觉。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就来到了这个历史悠久的南普陀寺,位于五老峰山下,这里香火缭绕,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香客们络绎不绝,这座古刹建于明代永乐年间,在明末的时候毁于兵火,清康熙二十三年的时候靖海侯施琅将军奉康熙命重建南普陀寺,寺院以供奉观音菩萨为主。
  
  从南到北依次是
  
  天王殿,里面供奉的是魁梧高大,英俊威武的四大天王;
  
  还有著名的大雄宝殿,主要供奉过“过去现在未来”三世尊佛;
  
  还有藏经阁,功德楼,海会楼,普照楼,放生池,万寿塔等,这些建筑都依傍山势,层层托高,庄严肃穆;
  
  以及最为著名的大悲殿,我们买了贡香,准备先去大悲殿敬佛烧香,大悲殿供奉着观音,据说清初的时候有个太虚和尚道行很深,是这里曾经的主事,好多人都找他问卦求签祈福,现在我是没这个机会啦,不过拜拜观音上上香,也很好.
  
  进去大悲殿,古香古色,我虔诚的跪在蒲团上,眼睛看见观音是那么慈祥,那么笑的那么安详,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世人都说你是救苦救难的,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命苦,连最疼爱我的姥爷也去世了,现在只剩下姥姥和我相依为命,我想知道姥爷是不是已经去轮回了去投胎转世了,我好想见姥爷一面,我哭道:菩萨是救苦救难的,为什么不能普度我,我把贡香香放到香炉里,这时突然感觉眼前金光一闪,面对高大威严慈祥的菩萨,只听到菩萨语:过去事或善或恶,不复思量,思量则障道矣,未来事不须计较,计较则狂乱矣,现在事在面前或顺或逆,亦不须着意,待一切临时,随缘酬酢,自然合道,一切种冥冥自有定数。
  
  我对这菩萨的金像“菩萨我很愚钝,我只想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我姥爷,请卦的跟我说,人死只是肉身逝去,人的灵魂还会在另一个过去或者未来的的空间继续生存,菩萨求您我只想看看姥爷,
  
  菩萨语:世人终究是世人,倘若你能经历人世的八苦,既,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你心中所想必会实现,今日你得见我身,我得见你心,也算的上是一种缘分,你去大雄宝殿三世尊佛会普度你的心愿。只是世事命中注定,莫道后悔二字。说完眼前的金光消失。我还在痴痴回味。
  
  听菩萨语我来到大雄宝殿,依然是虔诚的跪拜,在大雄宝殿的三座掌管“过去,未来,现在”三世尊佛,信女郭禟心,祈求能见姥爷一面,菩萨指引我来三世尊佛面前,此刻大殿一片肃静,静的好像所有的香客都不在,
  
  掌管“现在”的尊佛道:“既是你有缘得见观音,你的心愿,即将达成,只是好坏参半,定有劫数,一切有因有果,一切命中注定,你可还愿意执着你的心愿?可愿轮回?
  
  “我愿意,”我坚定的回答道。
  
  “过去,未来”两尊神佛,同时语:“你是想在回到过去还是去往未来?回到过去和去往未来会有不一样的因不一样的果,只是一切不可说,不可说。
  
  我幻想着回到过去,也许又能像去年或者前几年那样,可以看到姥爷送我上学,天天跟姥姥姥爷在一起,那种亲情太美好了,我毫不犹豫的对着神佛说“我想回到过去,
  
  只是只看三世尊佛都微笑,道一句:“世事在你选择的这一刹那,已经注定,莫道后悔!说完我只感到很开心,因为可一看见姥爷了,此刻却不知等待我的即将是什么命运。
  
  穿越清朝
  
  我们拜完佛,我和道哥强子准备打车回酒店,这一天真的很累。只是一想到菩萨说的我的心愿能达成,我就很高兴,中午我们三个在酒店吃完饭,我们各自回到酒店的房间,估计道哥和强子累一天了,睡个午觉,可是我躺在床上,却无比的兴奋,我还想这今天的能见到姥爷的事,姥爷我最亲姥爷,我又能看见你了,此刻的我还以为菩萨真的能叫时光倒流,回到姥爷在的那几年。
  
  却不知道我的命运才即将开始
  
  床上的我兴奋的睡不着觉,想起来强子在我们从十三爷坟里盗来的那对翡翠镶金的鸳鸯耳坠子,拿起来把玩,我记得我还跟强子说过,看着就跟普普通通的货色一样,跟那些饰品店的卖的差不多么,
  
  只是强子跟我说,外人看不出来,懂行的一眼就知道,这种绿色分布均匀又没有杂质,又做工这么细腻又这么精美的,而且这鸳鸯坠子还镶金边的,世上啊恐怕不多见啊。道哥虽然不懂,但也说这恐怕就是独一无二的了。
  
  洗完澡,依旧睡不着,我还在兴致勃勃的把玩着个翡翠坠子,有种想戴上看看的冲动,我做到镜子面前,把头发挽个拳头般大的髻,那发夹夹好,把整个额头整张脸露出来,此刻戴上这个翡翠坠子,才觉的这个坠子原来是这么漂亮。
  
  晚上我们在酒店饭店吃饭,刚做在桌子旁,就听到“哟,禟心,这个坠子你戴上很好看么,”强子微笑的说道。
  
  道哥看了我一眼“这是古董是好玩意,别丢了啊
  
  “好的道哥,强哥,保证丢不了,这么好的东西是两位好哥哥给我的,怎么会丢。”
  
  菜全上齐了,一边吃,我们三个还在兴致勃勃的说这以后还要去那个名胜古迹游玩,突然我觉的眼前一片黑暗,脑袋昏昏沉沉的,耳边传来道哥和强子喊我,禟心禟心,语气中满是焦急,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小的慢慢的听不到了,一切仿佛静止了。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头很痛,好痛,我喃喃的呻吟,皱了皱眉,不甘的努力睁开眼睛,屋里有类似红木家具似的雕花座椅,不远处大概六七米处有个很漂亮的孔雀开屏绿色典雅的屏风,还有古代的梳妆台,
  
  啊,这些可是都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突然这个房间的门被突然推开,一股冷风被带了进来,我非常不安的又赶紧闭上了眼睛,只听脚步声由远到近走到这床边,坐在了床边上,我非常不安的在被子里手紧紧抓着被子,被子被我这一抓就感觉到是上好的绸缎缝制而成,软而酥滑,躺在床上那么的舒服.
  
  此刻我意识渐渐的清醒,这莫非我穿越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事实,我记得明明是我跟菩萨说我要回到过去就能见到姥爷,怎么穿越时空了,晕。
  
  此刻只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的浑厚嗓音说到“心儿,都是阿玛不好,不该强迫你的,但是哪家的格格,小姐,名门闺秀的婚姻大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你这又是何苦。”语气中透着无奈
  
  接着就听到那个中年男人的一声叹气,“这都三天三夜了,还没有醒,天儿这么热,燕儿,翠儿,你们进来,好好伺候格格,格格醒了马上通报。”
  
  “是老爷”只听两个女孩清脆的声音传来。
  
  我心想这个有个浑厚嗓音的中年男子莫非就是这个身体的爹,不对,是’阿玛",莫非我穿到了几百多年前的大清朝了,只有大清朝的人才管爹叫阿玛的,我以为菩萨能让顺利回到我上学时代,有姥爷的时代,让时空倒流几年,让我还可以多在姥爷身边待几年,好好尽尽孝心,可是这也穿越的太过了吧,时间是倒流了,可是居然倒流了几百年,莫非我也成了二十一世纪人们所称的古人了?
  
  听中年男人说叫那个燕儿翠儿好好照顾我,看了我居然穿越成了个格格,不知道我到底穿越成了哪个王公大臣的家的格格,未来对于我来说,太渺茫的。听着那个嗓音浑厚的中年男子交代完毕,渐渐走远,我索性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此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大眼睛正在直直的盯着我,我本能的大叫了一声,啊,你是谁啊?
  
  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孩,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跟二十一世纪的我也差不多么,
  
  “奴婢是翠儿啊,格格你终于醒了”这个叫翠儿的转身对身后的丫头说“燕儿,快给格格倒一杯水,在去叫厨子弄几个格格爱吃的菜,快去叫人通知老爷,格格醒了”
  
  只听到这个叫翠儿的无比兴奋的说到,这边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叫燕儿的已经跑了出去。
  
  我心里暗想这两个丫头这么紧张我这个肉身的主子,看来感情也不错。
  
  “你说你叫翠儿?我好奇的问道。
  
  “是啊,格格你终于醒了,昏迷三天三夜了,格格你不知道,这次你和云若小姐去游湖,失足落水,老爷可担心你了,每天下了朝就来这里跟格格说话,前儿个,我还看见老爷偷偷的哭了,老爷已经叫人去通知在苏州的额尔德特-凤余老爷,知道格格从小就跟凤余老爷亲,特地叫凤余老爷来看看格格,估计明个就到京城了”这个叫翠儿的丫头无比欢快雀跃的对我说到。
  
  凤余老爷是谁?还有怎么会失足落水?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坐在我厢房的屏风旁边的雕花椅子上面一个穿着淡蓝色衣衫的女孩向着我走来,焦急的道“禟心,总算是醒了,过两天我阿玛李太医,就过来你府上给你好好瞧瞧,你也真是闷性子,这在船上聊的好好的,不言声的怎么就突然跳进湖里了呢,有什么想不开的啊,我没敢跟伯父说你是跳的湖,说的是失足落水。”
  
  一大串的问题在我脑海里翻腾着,我则一直继续用陌生的眼光看着这个淡蓝色衣衫的女子,还有那个叫翠儿的丫头,她们说的话我一句都接上不来,只听她在这里跟我说的眉飞色舞的,我却连自己莫名其妙穿越来这个朝代是谁都还不知道,悲哀啊!
  
  我皱了一下眉头,一脸淡然的看着这房间的几个人,我坐在床上对她们说:翠儿你说的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一个都不记得,也不认得什么老爷,更不认得你说的那个什么额尔德特凤余老爷
  
  包括你,我冲着那个穿淡蓝色衣衫的美丽女子,我也不认识你,这到底是哪年?是哪朝?我多大了?这是哪?你说我们一起游湖我跳湖了,怎么回事?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一切
  
  这时只看到翠儿和那个淡蓝色衣衫女子都一脸的震惊,翠儿则眼泪汪汪,带着一丝的哭音对我说"格格,你说什么啊?我是翠儿啊,你怎么能不记得翠儿呢,格格你别跟翠儿开玩笑,这是大清朝啊,现在是康熙三十八年啊,格格是康熙二十三出生的,今年十五岁了,老爷是你的阿玛啊,额尔德特凤余老爷是格格你的外祖父啊,格格打小就跟外祖父最亲了,怎么能不认识呢。
  
  淡蓝色衣衫女子也啜泣道,“禟心,你怎么能连我都不认识,我们俩个是最好的朋友啊,我是云若啊,这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紧接着这个叫云若的女孩儿,就使劲儿摇着我的胳膊,“禟心,我是云若啊,我在宫里惠妃宫里当差的,前两年在宫外给惠妃采买东西的时候,跟你认识的,这两年我们最要好了,我只有一有空儿就来找你玩的,你怎么能连我都不认识,我们俩个是最好的朋友啊,这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我耸耸肩膀,无奈的说到,“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的脑子里此刻就像一张白纸,一片空白”此刻还在呆呆的看着我的翠儿,听到我说完,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这我“格格,你的意思是—-你把所有人都忘了?
  
  啜泣的淡蓝色衣衫女子似是试探般的问到“禟心你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你连你?心底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也不记得了么?
  
  我点点头,“是的,你们说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我心想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灵魂穿越过来,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翠儿听完,一溜烟的跑出了屋门,只听到声音说,“格格我去叫老爷,马上就回来。”
  
  我托着下巴坐在床上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那个穿淡蓝色衣衫叫若云的女子一直拉着我的手,似是无比的亲密,等了大概一盏茶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那个浑厚中年男子的声音在喊:心儿,心儿,可算是醒了,急死阿玛了。
  
  我抬头望去,正好撞见他大步走来,那关切的眼神,才发现这个有着浑厚声音的中年男子,宽广的额头,浓眉大眼,刹是威严,眉宇间透露的尽是关怀,他坐到我床边,我则好奇的盯着他看,“心儿,阿玛听你的丫鬟翠儿说,自打刚才醒了,所有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么?这个中年男人狐疑的问道。扭过头对站在外面的燕儿翠儿又说到“快去李太医府里,请李太医这两天务必过来我们府里一趟,转头又对云若说:云若啊,这两年你跟心儿最要好了,你回去跟你阿玛说忙完了,务必过来我府上给禟心好好瞧瞧。
  
  淡蓝色衣衫女子冲着阿玛说到“伯父,这是哪的话,我这就回府去,阿玛这两天在太医院当值呢,阿玛一回去,我就叫阿玛赶紧过来伯父府里,虽然禟心醒了也得好好瞧瞧,说完就微笑的又对我说,"禟心你好生养这身子,过两天我跟阿玛一起来看你。
  
  我目送云若出了厢房,我又对这个中年男子问道“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关心我,她们为什么都叫我格格,此刻的我依然是一团糟。
  
  这个中年浓眉大眼的男子说道:我是你阿玛董鄂七十啊,你是我的女儿董鄂禟心啊,你叫声阿玛啊?”
  
  这时他把我拥在怀里,继续说到,“你亲额娘走了早,阿玛对不住你啊,不过还好,醒了,醒了就好啊,说着就又板着我的肩膀,狐疑的又说到,“心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我心想,原来我穿越到董鄂家了,居然名字也跟我二十一世纪的一样也叫禟心,我即将怎么面对这个纷纷扰扰的朝代,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我在大清朝的我现在这肉身的亲爹。我抬头对这这个中年男人说:你真的是我阿玛?中年男人点点头,我继续到:那阿玛,翠儿说的那个额尔德特凤余是谁?还有那个云若是我好朋友?我怎么会失足落水?
  
  这是只听中年男人说,心儿啊,你刚醒,别累着脑子,阿玛以后慢慢跟你说,过两天我叫李太医过来给你好好瞧瞧。你先躺下休息会。
  
  既来则安
  
  看来我一时半会我想弄清楚这些疑问是不可能的。既然冥冥中菩萨叫我来到这里。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太突然了,此刻的我很想念强子和道哥,想念道哥吐烟圈的样子,想念强子微笑的样子,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我的消失而想念我,正当我想的入神的时候,翠儿和燕儿这两个丫头进来了,“格格,格格,翠儿大叫道,一听便知道是翠儿,那声音,依旧那么急促,不过那声音还是依旧透露着关切。
  
  “翠儿你着什么急啊,怎么了,你们两个进来,坐那慢慢说.”这时候,燕儿走过来,我看她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跟翠儿差不多,她到不紧不慢的说到“格格奴婢伺候你更衣吧,去前厅用膳吧,老爷叫奴婢们过来请格格过去。
  
  我听完燕儿说话,就知道她和翠儿这丫头两个人的不同,一个是说话大大咧咧,说话都这么忙忙叨叨,一看就知道是个急性子了,而燕儿呢,则显得唯唯诺诺,说话有条不紊,很谨慎的一个丫头,不过到是不难看出,她们两个是发自内心的对待“我”这个格格,我心底到开始已经有点喜欢她们俩个了。
  
  此刻我对董鄂府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好想出去转转,不知道这清朝时候的京城是不是也像是二十一世纪那么繁华。我说到,燕儿翠儿,一会随我出府去可好?
  
  燕儿似是嗔怪的说到,“只要格格不去游湖了,格格让燕儿和翠儿在格格身边贴身伺候,奴婢们就陪着格格出去。”
  
  敢情燕儿还怕我寻短见去跳湖哇,既然菩萨冥冥中叫我来到这个繁华富饶大清朝,我就好好的在这里待下去。
  
  正想着呢,她们两个早已把我架到了梳妆台前,我则像个木偶似的任由她们两个给我穿衣,梳头,翠儿给我从衣橱了拿了件绣着粉红色牡丹的一个类似旗袍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名贵的料子做成的,是对襟的形式,好像这就是电视了常说的旗装,燕儿给我拿来了一双绣着花鸟的白色花盆底鞋,此时真的很晕,我在想莫非我们二十一世纪的高跟鞋在大清朝的时候就被山寨了
  
  在燕儿还在给我穿鞋的时候,我无聊的拉开了梳妆台上的一个小抽屉,突然我眼睛瞪大了叫了一声,“这是什么,怎么会在这里?”我居然看到了那个我和强子和道哥在十三王坟里盗出的那个翡翠鸳鸯镶金的耳坠子,它怎么会在这里?心里这么多的的疑问谁来给我解开。
  
  “燕儿,翠儿这是哪里来的?我一脸的惊讶
  
  翠儿则一脸的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格格这可是你最心爱的首饰了,你还记不记得小—–,燕儿打断翠儿的话,瞪了翠儿一眼对翠儿说“老爷可吩咐了,格格现在失忆了,任何关于以前的话都不能对格格乱说。”转身扭头又对我说,“格格,您真忘了啊?哪就以后奴婢慢慢说给您听,老爷还在前厅等格格呢,吃了饭,奴婢慢慢说给格格听。”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无奈的说到。
  
  我在她们两个面前走了几步,站在镜子前转了几个圈,心里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这张脸跟我的一模一样,不一样的是衣着穿戴,这屋里的一切都在无时无刻的显示这这个家的主人的财气,此刻的我只是沾了这个身体的光了,还有我的那个翡翠镶金鸳鸯耳坠子怎么会这里?
  
  哎不管了,赶紧的吃饭去吧,我到还真觉的饿了,我拉起燕儿和翠儿的手就要跑出去吃饭
  
  “格格,自从这两天知道你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怎么总感觉你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燕儿边被我拉着边喃喃的说到。
  
  不过没关系了,以后的路真的还很长
  
  用过膳,我跟阿玛说我想上街在京城里转转,阿玛本来叫了管家和家丁一起陪我去,我闲这么多大男人跟这我别扭,我说就叫燕儿和翠儿陪着我去上街就成了,阿玛塞给我一叠银票,一百两一张的,足足有一千两,看来这董鄂家真是阔绰,我道别了阿玛,就领着燕儿和翠儿上街了,
  
  我们逛了胭脂铺,买了一大堆胭脂,燕儿说,格格,买这么多干什么,用到老也用不玩啊,我笑着说到,回府里给奴才们分了,奴才们家里有老婆的,就叫他们拿给他们的家眷,府里的丫头每人在发点不就发没了么,你和翠儿在每人分点,这胭脂不就用完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用的老。
  
  我们又去逛了古董店,里面可多是货真价实的真古董,不过我对古董没研究,不过我知道我想要的话,阿玛会买给我,出了古董店,我们又去了,香泰布庄,里面各种名贵的料子应有尽有,我想我们三个要是穿成男装想必也是俊俏的小帅哥哇,我给了布庄的伙计一百两银票,现做了三套男装,我和翠儿燕儿穿上,也别有一番滋味,燕儿则羞羞答答的“格格,这怎么穿出去啊,怪别扭的,
  
  我摇着手里的折扇,把声音拉长“要叫我少爷。”
  
  翠儿和燕儿无奈的摇摇头,只听翠儿和燕儿在我身后嘟囔道,格格怎么了这是,自打醒了想一出是一出。另一个说,得,陪着格格继续疯吧。
  
  这逛了大半天,京城果真是繁华啊,我在想这该逛的都逛了,想这想这,映入眼帘的是一家名叫沧海媚的三层酒楼,我对翠儿和燕儿说到,惟独这酒楼没逛呢,燕儿和翠儿赶紧拉着我,对我小声的说道“格格这都是男人们去的地界儿,我们几个怎么能进去呢”
  
  听燕儿这么一说,我看着沧海媚门口来来往往的全是清一色的大男人,我心想,噢,原来这沧海媚酒楼不单单是吃饭喝酒的地方,原来是烟花之地是男人喝花酒,找狐媚子的地方,呵呵,好玩,这不能白来趟大清朝啊,“走吧,”我大声说到
  
  心想,穿的男装,怕什么,姑娘我有钱,进去喝杯酒怎么了,燕儿和翠儿无奈的跟我进去了,一进去,一个老鸨子就眉开眼笑的“呦,这几位爷,这么白净,不常来的吧,我们这的姑娘可,
  
  她还没说完,我就打断老鸨子“爷今儿不找姑娘,爷我吃吃饭,喝喝花酒,看看您这的姑娘跳跳舞”说完我把银票给了老鸨子。
  
  老鸨子这会儿更是眉开眼笑的,拍马屁的说到“成,爷今儿不乐意找姑娘,那就坐我们这,好好看看我们这的节目,我一会叫姑娘们给爷把我这沧海媚的好酒好菜都给爷拿来。
  
  我和翠儿燕儿坐在桌子旁,我看着这里的男男女女,也许他们家里都有儿女妻子,可他们依旧在这里寻欢作乐,我突然对着燕儿和翠儿说,“难道这世上男人除了三妻四妾,没有终身唯一的情感么。
  
  还没等燕儿翠儿答话,就听身后一个洪亮的声音说“终身唯一啊?爷我至今也没见到过终身唯一双宿双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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