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来不及做任何选择或者退让。
我时常会在南方最寒冷的冬日里忆起,那年你忽然对我展露的那个灿若骄阳的笑容。
有些人,大概就是因为彼此的沉默,所以最终只能错失。
只是我来不及对告诉你,也永远没有机会对你说出那句话。
我爱你。
你有你想要保护的人,而我,亦是。
而与你有关的那些盛夏光年,就如同我将一个海螺放在耳边,听它响奏一曲遥远而古老的歌谣。
如果爱是意志,庸俗生活亦是意志,意志充满交战,我们要如何承受爱的重量.
在爱情面前,我终究还是自私的,可谁又不是呢?
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
毫无征兆地,我的心忽然狠狠地就被撞击了一下。我以为时光退后这么久,我已把那些前尘旧事统统抛却,可在这样一个阳光斑驳的秋日午后,心里再生涟漪。
师父说,最高明的贼是让对方走过来,自投罗网。
就让所有的秘密都缄默成一出沉默舞台剧.
我每天坐在广场前的阶梯上发呆,我爱听那个离我不远处的老人唱歌,他每天都用藏文唱着同一支情歌,风雨不改。假若此时,你从他身旁经过,请不要惊扰,同我一样坐下来安静地听,或许你听不懂他在唱什么,没有关系,那悲凉而深情的曲调足以击中心脏。
那一月,我亲转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圣,只为紧贴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与你途中相遇。
彼处桃花盛开,绚烂漫天烟霞,他笑得清浅从容。
我的欢喜只能掩埋在心底深处,止于唇齿,见不得光。
爱是希望还是毁灭,其实只有一步之遥。
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痛苦。
此时,窗外春意甚浓,院子里开满了鲜花,芬香四溢,我将身体扔到摇椅里,微闭双眼,仿似又看到那个金发少年坐在钢琴前,手指跳跃,便有动人心弦的乐声缓缓地流淌出来。
昔日他们的微笑竟成伏笔,而真相永是这样灼人。
以岁月做衣锦华服,让我们相忘于江湖。
你没有看到,暗夜里,我的泪在你身后,落了一地。
你曾说过,有的人,一旦爱上,就宛如鸦片,很难再戒掉。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之于我,亦是爱的鸦片。
突然明白,一个女人,得到再多,仍不能证明你是个幸福的人;可一个女人再穷,到了四十、五十岁还有一个男人不管春夏秋冬愿意伸出手臂给你做枕头,那么,你就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女人。
我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在某一个时刻,我以为可以靠近,可终究,属于我们的小情歌只来得及唱一半,却忽然戛然而止。时光轻易将习惯换掉,却风蚀不了一直深藏的记忆。
有时候我们并无选择。
我以为,在时光过去这么久,再见你时,我可以淡然的走到你面前,轻轻问候一声你好吗?可在这一刻,心脏依旧狠狠地疼起来,那段被埋藏心底的过往汹涌而至
那段被埋藏心底的过往汹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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