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繁的城市背景,向往着田园的那抹寂静而又充满生机的镇定。乍暖还寒的,不知道那飘渺的味道在风中弥漫了多久?是自己的悲伤惊起了尘世的繁华,还是自己在灯红酒绿的喧嚣中,经不起风霜的挣扎?那苦口的啤酒中泛滥着是怎样的旋涡?风醉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痛苦的根源
走在那早已经熟悉的道上,手中提着那廉价的啤酒,边喝边迈着踉跄的脚步,身边的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两个小流氓在勒索一个20几岁的小伙子。只见那小伙子有点挣扎,眉宇间有点誓死不从的冲动。没怎么在意,只是继续走着我的路,突然我被一双手拽住了衣角。我回头一瞥,是那个小伙子,像是在向我求助。我理都没理他,只是“轰”的一声,我被击倒了,耳边传来“叫你想帮忙”,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几点了,只是天很黑了,就让自己躺在这黑暗中,罢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不就是被人剽窃了作品,还被冤枉抄袭?摸摸口袋,掏出香烟,拿出仅剩的一根烟,就在这冰冷的地上抽了起来。烟圈慢慢地升空。。。
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么能跟业界的权威抗衡呢?那个长着一脸落腮胡子的老头子,竟然借比赛之名,“借”走我的作品,比我早一步发表在自己的个人作品展中。而我呢,只能被口诛笔伐地灌以剽窃的罪名。而她呢,受不了舆论的压力,不再做我的女朋友,那样太累。想想曾经的约定,想象现在的分手,更是无奈。。。
我不是一个善言的人,因为喜欢绘画,我只是沉淀在我的画笔世界中。河流,山川,鲜花,人体。。。都有我的笔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总是在我自己,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常常会问起自己,自己到底是谁?身边的人说我是疯子,也许吧,在艺术面前,我情愿自己是个疯子。
堕落的开始
还是一样的酒吧生活,隔着酒杯,看着这个寂寞男女的天堂,闪烁的灯光,曼妙的舞姿,挑逗的衣着,放肆的神经。。。趴在冰冷的吧台上,嘴里抽着呛口的烟。旋转着我的酒杯,只是在眼前出现了一片白色。抬起头,是个打扮入时的女子。我没说什么,叫了一杯酒给她,而她也欣然接受了。我不断地向他敬酒,还大声肆虐地谈吐着我的过去,我自以为倒霉的不能再倒霉的过去。她,只是托着腮帮子,就这样一直听着我说的话。
也许是酒精的麻痹,还是眼前女子镇静的那抹不自然,我大声叱喝着,问她是不是白痴,对于落魄的我还这么镇静?那女子只是皱了下眉,摇摇头,望着我出神。“那我们回我宿舍,去不?”我不经意着说了一句。没想到传出了“好啊”的答案。
彼此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搂着她,出了酒吧,叫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宿舍。关好门,我就摸爬滚打地爬到了床上,死死地让自己的身子靠着那被褥的温暖。而她,找了一杯开水给我,叫着我,隐约地,我仿佛听到了以前女友的声音,看到了前女友的脸,我一把把她压在身下,狂吻着,急促的声音打破了卧室的寂静。我撕扯着她的白色连衣裙,探到了她的隐秘。。。直到一声低吼,我抽走了我的身子。。。
梦醒时分
从此,我过上了这样更加堕落的生活。本以为我过得逍遥自在的生活。直到那一天。
那晚的一场风风雨雨,早上醒来,眯着眼睛,挪着身子来到了卫生间,几个鲜红的用口红写的大字“欢迎加入AIDS团体”印入了我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地擦擦眼睛,这是现实!!!
那是个怎样的女人,想不起她的脸,只是记得是个衣着光鲜的女子,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记得自己狂奔出门,来到医院,做试验是阴性,但是病毒的潜伏期是很长的。
那时的感受是不能说明的。只知道天比原来还黑,地上的泥泞比以前更加拖脚。。。
在宿舍里,吸着烟,想了很多,想到了死。可是又很怕死,不知道死是什么滋味。
思索了很多天。。。
终于,我想通了,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让我的艺术生命得到恢复。我重新拿起了我的画笔。描绘着自己的内心世界。我还以另一个名字发表了我的作品,收到的版税,我都捐给了AIDS孤儿。因为我即将成为这些人的一分子,我有义务也有责任这样做。
恍然大悟
就这样过了1年,有一天,有人在敲我的房门,我打开门,印入我眼帘的是白色的连衣裙。同时,我看到的是一张美丽的脸庞。她塞给我一封信,就跑远了。。。
我感到一脸的茫然,回到屋子里,打开信:
“你好,还记得以前在酒吧认识的我吗?我和你是同个美术学院毕业的,你是我的学长。当我听说你剽窃别人作品的时候,我不相信那是真的。我相信你的才华,但是你却这样地沉沦,我不愿看到这样的你。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每天以不同装扮接近喝醉的你,和你发生你认为的一夜情。其实那个AIDS的警告是我骗你的。我只是希望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
我的眼睛模糊了,拔腿冲出了门,向着酒吧跑去,在酒吧,我看到了那白色的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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