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搁浅的忧伤,浮出水面,打湿我的眼。
(也许,闭上眼,才能看见黑暗)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个世界除了我,你们都会很快乐,远离这些繁琐的打扰。
其实你大可以不需要整天搞的这么压抑,让别人来为你难过。
自从认识了你们,我总是在心里轻轻的默念着。属于你们的快乐,请不要被掠夺。
零下九度的寒冬,薄薄的黑外套里,依旧是一件让人看着都寒栗的T恤,买不起冻疮膏的钱包,孤零零的只剩下一张身份证的诉苦。
不停地摆弄表皮的按扣,口袋里的冤大头口香糖,我不敢伸手去取。有点搞笑的镜头,就算那是偷来的赃物,也应当大大方方的咀嚼。
更何况是我攒了好几天的零用钱,费劲买到的。
我有权利剥开它放进某某某的嘴里,可是我没有资格拥有它的随心随意。
这些天,习惯了在黑夜假睡。闭上眼,开始简单的恶劣循环。
把冰冷的闹钟,调到凌晨三点整,我想,这样我就不会错过那个我们口说无凭的心愿了。
你说,只要我记得,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回不到过去的那个小时光。
为何格格巫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为什么格格巫不需用道歉…..
最黑暗的黑暗,也许,是在很绝望的时候,闭上了双眼,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也许,凌晨的嘶叫谁也不会听到。
或许,那样就好。不用太复杂的心跳声来衬托那些不美好。
(一厢情愿的独白,享受一个人的精彩)
莫名其妙的感伤,让我心无彷徨的想去流浪,想跟他一样,到达另一个天堂。
也许曾让你失望,也许曾让你担心,跑遍大街小巷。
勒紧脉搏,我在惩罚自己曾经对你做的那些倔强。屏住呼吸,我想听到你的回音。
谢谢你,给了我一段如此真实的童话,也谢谢我自己,在最纯真的时候,遇见了你。
有人说,一点点的喜欢,就会演变成爱,原来,果真是那般灵验。
我就是很幸运的为你倾其所有,在上个街角的路口,不小心,余光定格了在你的素颜上。
其实,真的很庆幸,望着你的笑脸,沉沦了自己。
从来没有想过,没有你的以后,我是否会好好生活。
没有你,我将会是在哪?
我会害怕,你的消失,我的生命一片黑白。
十七岁的花季,我说我相信爱,因为触摸到了它的静脉,是那般的清晰而又让人垂涎欲滴。
我相信我们或许有时候,会隐藏着自己的秘密。
我相信一厢情愿只是我的暂时,喋喋不休的独白,我只倾于你。
那是个摸不清状况的懵懂年纪,那是个在十七岁的花名册上摸了一道黑的凶手。
当十八岁眷顾我的霎那间,我忽然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那么简单。
一段感情的结束,总是带着些许难过,或许更难过。
你一直挂在嘴边的永不分离,变成遥远的梦境,已不再真实。
十九岁,因为你的离开,我开始厌烦忠贞的爱情,在无边无际的伤感里面找寻自我麻醉。
十九岁,我不再相信爱情。在经历了那些来历不明的忍辱负重之后,我不断的伤害自己的身体。
那段不偏不倚的暗伤又让我疼痛难忍,像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易燃品一样。
我不需要什么样的男朋友,一个人,也可以很精彩的炫耀我的忧伤。
(就像南去的飞鸟,没有回头的奢望)
关于那些年华的片段,我只有带着噩梦进入梦乡,一点点回想。
回想当时我抚摸你清秀的脸庞发颤的指尖,没有人告诉我,你是很很爱我的。
回想你亲吻我的额头那惜字如金的承诺,时间似乎静止的天旋地转,转眼间视如粪土。
回想这段不被看好的恋爱,终究是一场游戏,主角被遗落在偌大的操场。
我们的世界,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后来才发现,原不是一直都在等待。
她也动摇过,她也想抱抱面前这个深爱的少年。
而我。不过是个造人唾弃的小三。独自享受一时的快感。
当天空泛起了久违的鱼肚白,有人注定要离开,就想南去的飞鸟,寻找一处栖息的住所,不足以闭目养神,却安逸自在。
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尽情狂欢。
我把头闷进装满冷水的盆里,师徒让自己清醒,看清这个现实的残酷,有多么的残忍。
是有过一些不愉悦的片段,是有过一些小任性。
可能我的爱,会让你窒息,看不见缝隙的缝隙,你在孤单惆怅。
(我没有说谎,我一直这样坚持,可是你都不信)
至今,我还没有忘。
她在和同学打赌的那个把戏,不过是想把你骗到手而已。
明明是深深的陷阱你还往前走,身后,低贱的挽留,再挽留。
我承认我浪荡,才不愿看你把所有的目光都倾注在她身上,何必让自己不安。
可能我被施了太多的魔法,才迟迟不愿将你从我生命中遗忘。这样,又能得到什么?
没想到结果,被篡改了乐章,何必惺惺相惜的怜悯。
狐狸精就是靠美色勾引到心仪的对象,很抱歉,我没姿没色。
我也是迷恋小说的那种伤感,反正爱情不都是这样,最后都以分手告终。
好久没听见你叫我木头,好久没收到你暧昧的简讯。我知道,好久之后,就是双双阵亡、
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会说谎,不会伪装。
可是,在我跟你表明立场时,你丢下一堆鄙夷的眼光。
你有没有想想,我何必大费周折的去说谎,我知道,你认为我在逞强。
原来,关于我的习惯与喜好,你都一毫不差的忘记了。
当你把我列入禁区的时候,我就应该有自知之明,不声不响的离开。
也不会,在全班同学面前出糗。委屈的流下泪,我看见你的嘴巴咧的很大,笑得很大声。
我没有说谎,你可知道?我想你是知道的。
(谁说冬天只有白色?)
当寒流侵袭这个黑漆漆的夜晚,我辗转不能眠。
在这个冬天还没下第一场雪的城市,我放慢脚步,畏缩的很狼狈。
一层薄霜落在路边的冬青树上面,我有点抑制不住心中个那点感慨。
我最爱的那个人,他真的不记得我的憔悴的容颜。
那首依然叫小情歌的调调,你有没有发现,如今成了我的最爱,似乎取缔了你的位置、
我一直以为,我在意的是你的肢体语言,我更在意的是你不单纯的目的。
我最温柔的时光,丢失在心酸的世界里。
走不完的小黑巷,也不过是那么长。闭上眼,看十七岁的纯真,想到就心酸。
她曾拥有你,真让我伤神,一公尺的距离,也就那么长。
原谅我不可以,把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原谅我不可以,将你轻易的抹去,哪怕是残缺的背影。
把最完整的画面保存下来,备注是已经结束的不舍得。
把悲剧的剧情,交给旁观者定局。谁又想让谁放手,帷幕摇摇欲坠的落幕,藏着一颗犀利的眼睛。
不知道为了什么,忧伤总是围绕着我,为什么当初你不直接说分手,导致我现在不敢放手。
冬天,最温暖的,是我们炽热的心。
可是,相反,我们怀揣的是一颗冰冷。
就这样,一直忧伤,一直难过,一直流泪,一直到他再次出现的时候。
被搁浅的忧伤,浮出水面,打湿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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