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冬季下一夜雪的天空难得一丝晴朗,当李冰爬起来按着喝酒就疼的大脑袋,走到窗前。楼下的孩子在嬉闹着。白色的雪在他们手里是那么的凌亮。他才想起来。又是个星期日了。又得回不愿意踏入半步的父母家里。去看看还有个叫他爸爸的女儿。和每个星期都得像在部队开班会的连长一样的父亲永远就那几句“部队怎么培养出你这样的人才,你在外面做事。小心点。不是你自己的脸面等等!的训斥!
下楼的时候。抬头了用被昨夜酒精抹红的双眼看了眼天。用原始的方法确定了应该是上午的太阳,努力的寻找着昨夜自己把车是否停在小区,喝的太多了。这个月的第几次。已经忘记。能记起的只有昨夜仿佛有人在夜场对着他唱歌,什么歌词不记得,只能记起些那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和嫣然一样妩媚的女人。他晃了晃了头,一个脸上看不出是笑非哭的表情,是啊。嫣然已经在他面前一年没有出现过了,怎么还会想起她,终于拖着像要奔赴刑场的步伐走到他的车前,不知道是那个淘气的小王八蛋在他唯一可以代步的车前面划着“1+1=?”崩溃!这样的问题,在他脑子里就会非常复杂化,1+1=什么?等于男人+女人=孩子!但是有多少未知的孩子。在问号里,真不敢去想。
下过雪的路真的难走,感觉自己像坐在蜗牛上的什么什么羊(电视上一年不断的播的动画),又是红灯,他点燃了烟盒里最后一颗烟,打开了车上的音响,一点听歌的情绪没有,按下收音机,不知道能听到什么新闻,这是他在部队转业回来唯一没有丢的信念,虽然大家在一起老嘲讽新闻就是上半时段国家的领导都很忙,中段我国人民非常富裕超小康,后面不说大家都知道了。外国非常乱,都天天谁深火热之中,原来是在新闻里听广告。现在是广告里听新闻,又是广告,他狠狠的吸了口烟,看了眼红灯的秒数,感觉那秒数就像人生的筹码,一点点的在褪去。在减少,后面的汽车喇叭声把他吓了一震,顺口骂了句东北的粗话,左转。回已经搬出10的年家!
到了父母的老宅。不知道大墙上什么时候画上了拆字。说写的有点恭维,因为那个拆字,估计一定是雇佣那个百帮(就是什么活都敢接的,三人叫个公司的)人写的,那字体已经感情破裂,分家了!
他习惯在在大门外,整理了下短的不可以在短的头发,在车倒视镜哧了哧这么多年烟草咋就没把他熏黄的白牙,后面走过几个过于妖化的小女子。路上一顿嬉笑大骂,瞄了他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大叔,老了。别得瑟了!(东北话。臭美讲)。
家还是老样子,父母和女儿在看电视。母亲问了句我们冷吗?他说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冷,不冷。但是他在进门的那一刻。真没感觉到屋里的温暖,女儿眼睛没有离开电视顺嘴喊了声爸爸,然后就在那自己说。“灰太狼为什么没有妈妈?”!我想告诉她。你也有妈妈,但是她现在有自己的家。三年了。离婚以后。那娘们就没有回来看过孩子,有时。叫他感觉孩子的妈妈一定是母狼生的,她姥姥的!不知道是父亲今天心情好。还是不愿意搭理他。至少今天对他没话,顺兜掏出些RMB,放在茶几上。说了句。下个星期在来。。他知道。父母不是缺他这份给孩子的钱。是想帮他纯点。要不也给了酒。因为父母说过。东北的男人会花钱的多。会存钱的少。尤其是没老婆的男人!
天上又多了一点云。就那一点云也把阳光掩住,冬季有云就有风。一阵风吹过。叫他把衣服紧压一下,该换厚衣服了。胃部又隐疼,TMD!酒。真闹人!
当车拐出父母家的胡同。“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手机的玲声不知道响了多少遍!懒散的拿起电话不看也知。又是酒友打来的。不想接。电话顺手扔出。万幸,如果摔在车玻璃估计又一个电话殉难!
冬季街上的人也很多。都在急急的走过。不对。原来是自己车开的太快。刚才横道一对好像是刚照完婚纱照的情侣。(以为那男的脸上比雪都白,脖子上还带着大红红的领带。)在车前蹦跳而过。擦。活的红灯!新娘大绿棉衣真的和他郎君配色!
恋上喊麦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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