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人都爱玩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放到感情的戏码里,便是我爱他,他爱你,你又爱着另外一个人这样的事。我们眷顾着的每一个环节,都不是感情最后的终点。悲剧是屏幕里的主旋律,喜剧只是自欺欺人的一段告慰。我习惯了爱而不得的那些日子,于是静静等着下一个天明。
——-题记
十月二十八号,哦不,应该是二十九号,毕竟十二点的钟声早已响过。
新的一天已经伊始,尽管在午夜的两点。
红酒绿的夜场,腐朽、罪恶在肆意滋生、蔓延。几个只见过几次面甚至从未谋面的人坐在一起,虚假的微笑,装熟络。
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抑或几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
无聊的聚会。
我不屑于扯动嘴角同他们微笑,所以独自占据一个角落,冷眼观看面前疯狂扭动身体的男人女人们。手中的烟蒂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如此反反复复。
不知道是谁在切歌,安七炫的《面具》,熟悉的旋律,突然就想到了你。是有次我带你逃课你说过要唱这首歌给我听的,可遗憾我自作聪明把歌词当成格式错误的文件删掉了,至今未曾听你唱起过。这样想着,许多关于你的记忆都拼命涌来。
我好像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你。
突然开始想念你的的脸,想念你暖人的微笑,心底蓦然升起一种想要立刻见到你的冲动。
摸出手机,登录QQ,看着你亮着的头像,竟莫名的释然。
很快,你的消息过来,千篇一律的开场白:
“在?”
“嗯。”
“这么晚还没睡?”
“嗯,陪朋友玩。”
……
只是如此。。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我知道你想说的你曾经说过的现如今早已疲倦到不愿再提起。因为答案永远是“不”。辛辛苦苦爱了那么久,却始终一个人。是我太狠心了吧,我这样告诉自己。
沉默突然被打破。
你说你要离开了,第二天的火车,去深圳。
深圳。
方方正正的两个字浮在手机屏上,光线很暗,却仍就刺得我眼睛生疼,我一时竟不知道要再同你说些什么,只好叮嘱你照顾好自己,凡事小心后匆忙下线。
灯光在不停的转换,音乐此时听来竟是如此地刺耳。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从心底泛起。
我扶着身前的桌几,突然想要呕吐,慌慌张张起身跑向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眶通红,狼狈的不成样子。蹲下身去,双手掩面,眼泪终不可抑制的流下来。
终于明白,我原本是这么心狠的人。
我总在伤害,伤害你,伤害所有对我好的人。一个个字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我刺伤你们所有的人的利器。然而,我又总在追悔,一次次否定已经发生的曾经,一次次在幻想中为已经发生的事重新定义,直到幻想结束,看到现实刺楞楞的摆在眼前,真的感觉到心是刺痛的。那么拼命的后悔,歇斯底里,却终究无能为力。
我一直以为你是坚强的,想你一度给人的笑容,温暖,明净。可我不曾想到,水瓶座的你选择爱的方式竟也是这么极端、这么残忍。
你和我,天南地北两个方向,你用这么长的距离淡化这么久这么浓烈的一段爱,足够么?
可是,你忘记了,人始终是会想念的动物。不是你想念我,而是我会想念你。
你的离开如此突然,让我猝不及防。
我只好守着你曾经留下的痕迹,继续看满世荒凉。
守着痕迹,继续看满世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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