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曲瑶就会梦见初中的自己,穿着碎花群站在静好的岁月里看海水打在礁石上卷出一层层雪白的浪花。蓝蓝的天衬托着白白的云把海水显示得更加蓝媚。身后是一片汪洋的花海,散发着迷人的轻香,然后自己张开双手作飞翔的姿态沿着前面的方向不停地奔跑着,不同的颜色不停地向身后倒退,风微微吹过耳际,花瓣在风中盘转纷飞。梦想中身边都是那美丽的蓝天美丽的海洋美丽的花海,还有那静好的似水流年。然后她一路的向北奔跑。
【一】
我叫曲瑶,出生在南方这个暖和的城市里。奶奶曾告诉过我,我出生的那时是三月杨花和桃花开得特欢的时候。我住在一式院落二楼上面,院落有个露天的天井,站在地上仰首可以看到甚蓝的天空或者可以看到飞鸟在天空中寂寞的飞翔。院落的空气,隔着太阳光可以看到尘埃在空隙中舞蹈,然后形成十分压抑的空气被呼吸进自己体内,会感觉到那些尘埃在自己的的体内狂乱飞涨。我很多的时间在读书很少时间说话很多时间在听歌。很少时间会看电视,而这就是我的日作生活,总是在日复一日的运转着。
「2008。9。8」
今天走过了那条十字路口,对面那几个高一的学生嬉戏地走过马路,一脸纯真的笑容,看着她们我突然就笑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时了,夕阳会从院落的顶楼落下,在楼阁里面的空地砖浮出一片金黄,照样的可以看到尘埃在空气中乱舞。
鸥明住在我隔壁的房子里,每天他都是一副懒庸的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问他说你是不是几个晚上没有睡觉?然后他懒得看我说你管我,这就是艺术。
他告诉我他是艺术班画画的。他画里面那看不清楚的图象里却让我明白的知道他心里那孤寂以及狂妄的念头,彩色粗糙的条纹凌乱的叠放在细腻的白色的画纸上,像是绝望的气流在空气中蹿进他的心里。他是个沉默的孩子,却听摇滚乐到死。
第一次看到鸥明,他刚搬来这个院落,旅行箱只有一个,我有试图帮他提,但是他的旅行箱却很重,然后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和我说了声谢谢。
在很久很久之后,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后,因为到那个时候我已经是可以整天的往他房子那边跑。。之后我知道他那天行旅箱里面都是一些画面的工具,大大小小的笔和颜料。他的工具箱不像别的人那样上面都会沾染一点颜色,而他的很干净,干净地甚至让我怀疑他是否有拿它画过画,但是很快的他就把我的怀疑否决了,因为我亲眼看到他拿工具帮我画了一幅画。
那个时候晚上,我总会跑过去他的房间,听摇滚乐或看他画面到天亮,我发现他喜欢在黑暗中塞上耳机把声音开到最大然后在黑夜中跳舞,他的身影像是黑暗中的精灵,而他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总是渐形渐弱。我记得每当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总会站在那扇小窗户前面,伸出手指在光线中变转阴影,然后我会说,看,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声音没有任何情感却弥漫了忧伤。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是如何的表情,当早晨的亮光慢慢地照进屋子的时候,我们的身影会清晰地出现在房子里,是那样的真实。
我想我和鸥明一样,出生在的温馨家庭里。而不同的是我有着干净的笑容,穿着干净的校服。是外面人眼中的好孩子。没有人会猜到如此的我总是听摇滚到天亮,鸥明总说许多人都被我的外表所欺骗了,其实我内心的叛乱比谁都要波涛汹涌。我不是忧郁的孩子,却表现得更加忧郁,因为我们的青春年华在时间里显得如此弱小。
在妈妈一张张收集着我的奖状微笑地和我说,宝贝女儿下次继续努力!妈妈看好你。可是我的心里始终充满着绝望,只是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我只有在鸥明房间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和那撕心裂肺的呐喊,看到鸥明房间扭曲的寂寞的油画。在霓虹灯闪烁中陌生的街道看到一张张陌生的脸,在霓虹灯闪烁的街道一直晃荡却找不到方向。我才会清楚地看到那些隐藏在胸膛灰色的绝望的呐喊相涌而出,在我的面前流淌成一条黑色的河流。
鸥明搬来这里之后,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我告诉鸥明,以前我也有个很好的朋友,可是现在她已经忘记我是谁人了,那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伪装,我曾忘记了她的样子却又在梦中梦见了她的脸容。就如有个人说的曾经的是梦,如今也同样是梦。
鸥明搬来我隔壁之后,我会经常听到从他的房子里传出来的摇滚乐,传进我的耳朵里是很细小的音节,但是我知道在他的房间里是狂妄的呐喊和震惊心脏的声音。在白色的灯光下,我看见鸥明幽静的面孔下是一条急端流淌的河,它的河水流过了霓虹闪烁的黑夜街道,流过了斜坡夕阳的草坪,流过了初中时干净的笑脸,流过了夏天的樟树花,流过了自行车的年华,流过了他的静美流年,然后,它们都汇集在一起躲在一个角落绝望地唱起离歌。
大半夜的,我和鸥明会从家里偷跑出来在大街闲荡,街灯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听得见自己的衣服被风吹得荡漾出沙沙的声音,身影一点点摇缀在暗夜的空气中孤立的显示着,始终的我们的耳朵还是塞着耳机听着快要震死人的摇滚乐。有时候,我们会坐在街灯下面大声唱歌,唱着那些不成调儿的摇滚曲,然后鸥明他会跳舞给我看,那舞影像是黑夜的精灵。鸥明是个街舞dancer,有着很好的街舞天赋,每次听摇滚的时候他就会跳一段街舞,我问他为什么不听舞曲跳舞而是听摇滚。他说因为摇滚才是他喜欢的节奏。每当他回答这个的时候,我就会沉默不语,然后房子里就会突然的沉静下来,只有摇滚乐还在放肆的震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甚至我还能感受到空气中的尘埃也在狂乱飞舞。那时候黑暗中,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表情,我在猜想那时候鸥明是否是一脸弥漫着忧伤,灰色的瞳孔却在黑暗中散发着亮光,然后他一脸微笑的看着一脸微笑的我。而当窗外的一丝光亮照在他的脸上时,我看到的是他依然是没有表情,而是他的瞳孔是忧郁的眼神一直看着窗户外面微亮的天空,像是在一直寻找着落地歇息的候鸟,充满了等候。
那些经常从自己头顶掠过寂寞飞翔的飞鸟,想起了一路向北的飞鸟,它们是没有脚的鸟类,一生总在飞翔寻找等候。一个无歇息时间的候鸟,而鸥明就这样的,总是在寻找,寻找一个属于他歇息的地方。我问鸥明如果你一直找不到那个地方,你会怎样?他说他会一直找找到他安静的死亡为止。
在这一条毫无颜色的道路上,暮气在街灯下弥漫了又弥漫,空荡的街道上,那一沉寂的夜晚啊。你留下了转身之后决裂的背影,那么这个流年里,下一个转身离去的会是哪个呢?是我吗?
在那个冬天的夜晚,我和鸥明在空旷的大街上坐了一个晚上,我们没有听摇滚没有哼着不成调儿的曲没有在黑夜中舞蹈。我跟鸥明说起了那个我曾经的好朋友,语言像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暗流,我只觉得自己说得口干舌嘈,待我停下来的时候,鸥明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他灰色的瞳仁毫无表情,而脸上带着忧郁的神情。我突然在他面前傻傻的笑了起来,甚至有点撕心裂肺,但当那滴晶莹惕透的透明珍珠落在我身背带上凉气涌进我的心里面发出苦涩的味道时,我才发现我正在难过,很难过地为我的青春哭泣。
那个冬天,我和鸥明把记忆冻结在气温最寒冷的日子。我躲在被窝里,看不见眼前的景物,我在梦中沉睡,沉睡。
认识单秋是在高一的时候,她就与我同桌,她独自住在一个城市市中心里的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屋里。刚认识她是我们高一刚开学,我看见她低着头在本子上画画,弯弯曲曲的彩色线条和图案像是飞鸟在天空中重叠的寂寞地飞翔。她抬起头问我,看得见空间的空隙吗?在画里面。她的眼神是空洞的,笑容那样干净像是开满了花的花园,大片大片的金黄色在她的身边缠绕纠结,阳光从她的侧面折射下来在她的头顶浮出一片一片金黄的分子。
她告诉我她家里人总是很忙,宽大的家经常是她一个人住,然后她会把自己所画的画挂在空荡荡的墙上,再帮画取上一个新的名字,之后又一幅一幅地换掉。我去她家的时候,刚进门口就看到地面上散落一地的画纸,甚至我无从下脚走进去,最后她传过头说,你看你能用什么办法进来就进来,无所谓的。然后我是一脚把画纸踢开再一脚走进她家的。
她给我看了她喜欢的东西,我猜不到的是,原来她也是喜欢摇滚乐,整个柜子的摇滚CD,我记得众多CD其中一张CD的封面是一个人在撕裂着心脏,眼神有一种快意的解脱和悲痛,我甚至错觉得感到此时的她也是如此的撮裂。
她走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好象她就是一场梦,等我梦醒了的时候她也就不存在了。可是我从来就是不会相信她离开了,因为我告诉自己,她只是暂时离开了,很快的,她就会回来了。当我收到她寄过来一幅叫“一起梦一起飞”的画时,那已经是第二个秋天,那时的枫叶已经掉得很利害,道路两旁在远远的看过去是暗红的一片,像是时间流淌的血证明了日子的流逝。画中是一个女孩站在风口张开双手昂起头闭上眼睛静静地在感受着天空下的安详。她的身后是一片翠绿的汪洋草地,风吹过了她的耳际撂起了她长长的头发,脸上是灿烂的笑容。然后我猜测,单秋她其实过得比从前快乐,因为她曾说她会找到一个属于她的青春白草原,然后坐在蓝蓝的天空下塞上耳机听摇滚或者安详地画画。其实还来不及告诉她的是:我的梦想是与你相反的。我喜欢在我的岁月里不停的流浪,去到荒漠的沙漠,走到奔腾的河流,走到静怡的湖泊,走到大片翠绿的山林,走到蓝色的大海,走到白白的冬天。。。。我内心是比任何人都叛逆倍绝望。可我的表面是平静的一片湖水。就象我的悲伤,湖面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我都会感触到,然后悲伤就急端涌向湖底牵扯着我内脏的某个角落。
在我说得口干舌噪的结束时候,欧明他一言不发抬起头递过来一张黑白的素描画。“悲伤无处匿藏的青春,我们总是在缅怀回首。我们总以为说一些无关痛痕的话题就可以逃过忧伤,然后就那样一直说着无尽空白的话语;任谁都不想改变现状。”是的,我们总是那样,来自己骨子里的悲伤刺痛,谁都不想去触碰而是在更加变本加利地去撕裂、辗碎、殆虐。悲伤和孤寂像是青春里的一群饥饿的野兽扑向所寻觅到的食物,眼神布满了凶猛的血丝露出尖利的爪子一点一点撕裂着时间;然后我们就变得凌角分明。
欧明就是一股毫无生气的湖水,但是我不知道那湖水下面将是什么样的万丈深渊。当我对欧明说这话的时候,他都会想大人对小孩子一样抚摸我的头发:“曲遥,又在乱想了。”可脸上还是一脸孤寂,可我知道那是他表达关心的支体语言。他曾告诉过我,喜欢画画和音乐的孩子是孤独的,但是他们也是单纯的。就像是纯白的玉兰花,只是他们盛开在了错误的时光,所以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时光,然后总是在青春的边缘背离来回徘徊甚至是背离彼岸,带着空洞的灵魂在不停的行走寻找,直到寻找到属于自己安宁的生活或直到死亡为止。我知道欧明是属于后者,他只是一个空洞的灵魂,在时光中行尸走肉般活着去逃离寻找那一片有着大片大片香樟花香的夏天。而我却是与他背疾而行,就象征一条走着相反方向的直线,我的尽头是他的彼岸,他的尽头是我的彼岸。
周末的时间,我和欧明经常去一间叫「属书」的书店看书,书店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总是带着文雅的笑脸能摄取人心,妖媚的五官不施任何胭脂,看着她的瞳孔可以看到通透,就象她人所说的一样,世间的事她也就如此看得通透的。在那个时候我们才能感觉到她隐藏在背后的故事。她说她开书店是因为可以让人静心静神。然后我也跟鸥明说:以后我也开书店,那样我的心就不会对现实背疾而行了。鸥明说,只有那次,他才看到了我内心无比慌乱的血液。而它就那样静静的隐藏在我心里最黑暗的角落,只有触碰到光亮它才会一点点显露出来,然后就慢慢变得暗炎失色。
这个周末鸥明告诉我他找到一个很好的地方带我去感受一下现在的气氛。走到那里时我才知道那是属于餐厅类型的店,进门挂着一列很古典的珠式挂帘。我此时看见的是一个不一样的鸥明,他的眼神不再是空洞的可怕,而是闪烁着微微的亮光。我们走进里面,才听见到前台放着音乐是属于摇滚系列。我们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阳光正好可以折射在桌面上的一杯清水上,能够看到空气中流通的透明分子在空气中嚣器飞涨旋转。欧明说这是他一个朋友介绍的地方,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喜欢上这里了。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是在微笑的。然后我想起了他的话,就是白玉兰找到了属于它的空间和季节,才会开得更加芬芳。而我只是猜测鸥明找到了一个属于他的空间,然后他慢慢地方绽放了属于他的光彩。但是我没有忘记鸥明是我的彼岸,无论经过什么样的沧桑变化几世轮回,这也是彼岸的现状,也因为我无论怎样都不能到达彼岸,而我知道我走多远鸥明就会离我多远。在餐厅里喧肆的音乐中,窗户外的世界显得平静安宁,路人脸上行色匆匆的表情一如继往,对面十字路口一批批整齐拥挤的人流过了一批又一批。我想我的人生就象这个十字路口一样,走过了一批一批陌生而熟悉的过客,然而有一些我还来不及忘记或者是来不及记得的人儿就那样倡促离开消失。我也就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们从我的生命来去消失。那些人就象单秋一样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我的视线,甚至我会以为我发了一场特别不真实的梦,但是那些事物却真实的存在着,我不知道这些是代表着什么。有人说:你给予我一个美好的梦,却把我叫醒。而我是否属于这个?我也一直在问自己。
在鸥明的意识里说就是因为绝大部分的人都宁愿活在自己组装的梦里。然而在现在揭露的那一刻才悲惨的发觉现实的真实一面。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生活在哪个世界里。
夜里,我和鸥明喜欢坐在公气最后两个坐位上来回兜转到十一点看城市华灯闪亮,看霓虹灯火闪烁装饰这个繁华城市,看这个城市里的流光益彩。然后选择一个站点下车,慢慢地走回家。甚至是在夜深的街头徘徊到零晨才想起有家要回。在空荡陌生的大街上我们就象是游魂一样,没有一个能让我们歇息的地方,鸥明常说:世界无限大,你到底在哪里。我以为他口中的那个你只是他所一直要寻找的地方。只是我一直活在离他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后来,我发觉我班上的一个男生也喜欢到那个叫「属书」书店看书的时候,我就称他为book迷。直至后来,我还发觉他也听摇滚到死;到后来的后来,他会把大量大量的摇滚乐和摇滚CD送给我的时候,我会错觉他很象一个人,那个就是单秋,因为他们喜欢的东西很象,除了不喜欢画画之外。我知道错觉就是错觉,它永远不会和现在符合。他能唱很好听的歌,我在班活动上听过他唱朴树的《那些花儿》,声音沙哑。其实我还发觉喜欢唱歌的孩子也是寂寞孤独的,他们把音乐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因为他们把所有的情感都藏匿在歌曲里。之后我曾和他说:如果我的世界失去了音乐我就失去了百分之五的快乐。所以我绝大部分生命的快乐都活在音乐里。
book迷会把很多关于摇滚的音乐送给我听,会把关于许多摇滚乐手的资料告诉我。他说,青春是无尽的伤,我只是想把它们轻轻唱,唱过翡绿的树林,流过宽宽的大河,唱进渗蓝的大海,飞进洁白的云朵。然后让风把青春的云雾都吹散。
bonk迷的名称叫杨浦,我说他的名字是一个词语。他只是微微一笑。
我把杨浦告诉鸥明,鸥明一如继往的抚摸我的头发说:曲遥应该多交一些朋友,那样才不会孤独。
那时我发觉我和鸥明存在了一条不可越逾的洪沟,到后来越来越大。只是我们还是一如继往的好。
杨浦在一个摇滚网页上担任管理员,我是在一个人偶尔的机会现的,他的个性签名里写着:音乐是我快乐的百分五十的快乐成分。很巧和我所说的话一样,我想我们之所以能这么好是因为有共通点吧。
又是后来,感觉那真的是很久以后的后来。从来没有一天我会想到自己总是用后来去描诉一件事,只是现在的我只能用后来了。因为我是多么的不想用曾经那个词来概括那一切的一切,就象那些宁愿自己一直在梦中沉睡,沉睡不醒的人。
后来。鸥明告诉我,他要走了,去寻找属于他的地方。他没有说要去多远,要去哪,去多久。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我问他,那你的学业和其他的东西呢,怎么办?他说要学校保留学位给他,也许他很快就会回来。然后,鸥明就真的走了,我的生活就象是他给我的一个梦,然后他又把我叫醒。而我就真的醒了。
现在我依然是穿着干净的校服,扎着长长的马尾鞭,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每天出现在学校的角落,或是在看书;或是在听音乐,或是在静静地做作业。复习。生活一如继往,只是少了鸥明换成了杨浦。
我还是会到那个餐厅里选个靠窗的位置,看夕阳再次折射在桌子上的白开水里。然后透明的分子依然在盘旋飞涨。依然的杨浦把很多好听的CD送给我听,只是少了摇滚。杨浦说:你不适合听摇滚,因为就象你的人一样,适合听温和的音乐。而他送来的音乐我总是会那么多首中选择其中的一首来反反复复地听。在MP里面,也是杨浦帮我下栽的歌,很多种类型但是除了摇滚。甚至我怀疑摇滚乐是否有存在过,就象我怀疑单秋和鸥明一样。但只有我去到那家餐厅的时候,我才会否定我的怀疑。我从没有告诉杨浦,我每个周末都会到那家餐厅坐,我想他会永远都不知道。地听。在MP里面,也是杨浦帮我下栽的歌,很多种类型但是除了摇滚。甚至我怀疑摇滚乐是否有存在过,就象我怀疑单秋和鸥明一样。但只有我去到那家餐厅的时候,我才会否定我的怀疑。我从没有告诉杨浦,我每个周末都会到那家餐厅坐,我想他会永远都不知道。
在MP里面的歌曲里,我听了好久才发现,里面有几首歌竟然是杨浦唱的歌。我惊讶地问他,他说我没心没肺地到现在才发现。我说那是因为你唱的歌太像那些歌手唱的,甚至比他们好听,所以导致我没有发现而已。然后说完我嘿嘿地笑了。他沉默了一会,问,曲遥,那歌词大意你明白吗?我睁大着眼睛尽努力地装傻说:啊?什么歌词大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听歌是不记词的啦!
青春的那些过往,我总是不停的在缅怀、张望。我甚至忘记了看前方的路途有何物有何人,就如我把杨浦对我所做的一切看成了是理所当然,把鸥明当成是一个不可预期的盼望。许多的都是一样,我想把眼前的放弃了,再去追随从前的。
杨浦带我去过的地方,送给我的东西;一年多了陪伴在我的身边,把我的摇滚乐换成别的音乐。。。。我没有发现原来,现在我的一切都不再是鸥明在的一切。现在都换成杨浦给予我的一切。打开电脑,我翻开了我发给鸥明的一封封MSN。从第一封数过到最后一封,一年来已经有三百多封,从字多到字少,从说我到杨浦,甚至往后的每一封信上都有提到杨浦。
杨浦他今天带我去了数码城。
杨浦他今天带我去了看海。
杨浦他今天给我唱了歌。
……很多很多的关于他的。
还没有发觉,鸥明的离开已经是一年多了。我忘记是几个月前我不再听摇滚,不再单独去那家餐厅,不再半夜跑出去闲荡在街上,不再坐在公气尾座看繁华的城市。很多很多的不再。。。。
过去的一切,我都把它埋藏在心里最黑暗的角落,让它慢慢地沉甸,我想,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某秒我会像是说一个很平常的故事描诉出来。然后微微一笑。就象属书书店的老板一样,就是如此看通透了那一切。再次谈起就变得平常。
后来,我告诉杨浦,我说过音乐是我百分之五十的快乐,如果我的生活失去了音乐。就等于没有了一半的快乐。
我记得那一天,杨浦笑得很开心。太阳从他的侧面照射下来,对面站着的我用最美丽的笑容看着他。我想那样的场景美的像幅画。因为至少我是那样觉得的。
看得见那草长鸢飞的大好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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