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矫情,非得要写出些什么来告诉大家我很伤心,相反,我很开心。他结婚了,我终于可以将我的感情包袱放一下了,可以不用在稍微对某人有那么一点动心的期间梦到他儿时那张纯真的笑脸了,可以不在舔他丢给我的爱情的苹果核了,当然我还是很遗憾,从来没有跟他表白,或许他也对有过一点的喜欢。
亏了他,让我向张爱铃一样从小就做天才梦,因为他,我在很小的时候就会写朦胧诗,看花溅泪,听鸟惊心,雨天散步,雪夜无眠。傻到像做戏一样,一次擦身而过的眩晕会使我撞在树上,并且这种经历并非一次,那时候,一到黄昏我就拉着朋友散步,选能路过他家门前的那条路,为得是能有一次偶然相遇。心里想着要是他能轻轻的说一句,:你也在这里啊。该有多好。不过真的有那么一次和他遇见,我听他说了三个字以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脸好烫,耳朵里翁翁直响,还好天黑没有谁看见我的脸,太窘了,我说了不知道就匆匆的走开了。一直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他,却从来没有为他挡过风雨刀枪。这也就注定了我的爱的结局肯定会像挂在枝头酸涩的杏子,逐渐消瘦依然舍不得离去。
中学毕业的时候,有好朋友问我是否有喜欢的人,我才第一次和别人说起他,眼泪大颗往下淌,为什么会哭,可能为了配合气氛,或是觉得自己爱的太辛苦,还却偏偏总是能看见他和某个长相不赖的女生楼搂抱抱的。毕业合影的时候还默默的站在了他的前面。高中的时候我们上不同的学校,我主动打电话到他家里,告诉他我的宿舍电话号码。后来有了几次相互的问候,他还在电话里给我放歌听,那歌的名字可真好,是谢庭锋的《谢谢你的爱1999》,直到后来有一次晚上十点多朋友气喘吁吁的跑来教室找我说要我给他回电话,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他的寝室也安了电话机告诉我号码而已。他那边很吵,他就随口骂了一句,我说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或是你怎么变了呢的话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联系过了。那时候真傻,在乎什么语言啊,现在自己还不也是口不择言。
就这样,虽然没有联系,但我忘不了他,以后也遇到很好的男生,但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每当想卸下自己的包袱的时候,就会在梦里看到他小时候的样子,对我笑的好甜,我说过幸福就像棒棒糖的味道,到如今我还执着那根吃完的棒棒。
我已经拥有了足够的体力,准备为爱情奔跑,像孩子一样的无拘束的,轻盈的步伐快乐的蹦跳。不会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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