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也是一个多少有些令人悲哀的词汇。小众审美有孤芳自赏的嫌疑,“中等女人”则有些随大流的意思,失去了紧俏与抢眼,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产生了向上的空间,但也进则上不去,退则又不甘,所以,很多女人因为混在中等这个层面,为找不到一个缺口突破自己而抑郁。
其实,中等女人自有一种幸福。有一个女人,因为生得沉鱼落雁而嫁入豪门,一步到位地过上了上等人的生活,换跑车就像换内衣一样,手上戴的小石头是一个中等女人差不多两年的收入;工作上更是随心所欲,在自家的公司里,换职位像走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会为吃什么穿什么这些小事而烦心。外人眼里,这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日子,是很多人一辈子追求的目标,是幸福的摹本。
可是,偏偏这样一个女人却羡慕另外一个女人的生活,实在是令人非常意外。另外一个女人是她的朋友,只是中人之姿,没有回头一笑百媚生、倾国倾城的魅力,学历也只是中等,嫁了一个老老实实本分的男人,做着都市里一个平平常常的小职员,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可是中等女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乐趣,没有最新款的上市时装,但却有最新颖和最大胆的想法,在厨房里煮百合粥,在阳台上种绿萝等植物,冰箱里有各种饮料,表演起茶道一板一眼;每过一段时间,就和爱人一起周游,不是周游世界,只是周游家附近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和小菜馆;去附近那家寺庙,听经、参禅、吃斋。中等的姿容,因为心灵的丰沛和美丽,放射出异彩,因而生动起来。
有一次,中等女人生病了,沉鱼落雁女去医院看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刚好看到一个经典的温情镜头。中等女人的老实男人正在喂她喝粥。那个男人,很普通,大鼻子,小眼睛,有些像中央电视台的老毕,甚至还不如老毕,一只手拿着勺,一只手拿着纸巾,舀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一下,然后试一下温度,再喂给她,随后再用手里的纸巾轻轻地拭一下她的唇,动作轻柔舒缓,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的做作和虚张,面容也很平常。可是,那个幸福的女人却矫情地皱着眉头,嚷嚷不想喝。
沉鱼落雁女傻傻地看着,半天没有缓过劲来。羡慕就是从那时候油然而生,像一个手里拿着白面馍馍却羡慕别人手里的玉米面饼的孩子。别人看着,她是一个体面的女人,过优雅的上等生活,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个个清晨和黄昏,是怎样担心红颜易逝,是怎样往脸上涂厚厚的面膜和营养霜;一个个黄昏和深夜,是怎样担心狐狸精横空而出,小三小四们前赴后继,抢走她的衣锦繁华梦。也许男人也未必像她想象的样子,只是工作忙而顾不上瞻前顾后,可是,她却不能抵制自己胡思乱想。
幸福有时候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不会因为你富有而为你停留,也不会因为你贫穷而远离。幸福是一个公平的东西,只要用心,谁都可以得到,中等女人,一样可以拥有上等幸福。
一个人的长相不能选择,家世不能选择,但是,过什么样的生活,享什么样的幸福,主管调控权却在自己的手里。做中等女人,享二线生活,蝶变出上等幸福。我要的也就是这种简单而不奢侈的生活!
中等女人的上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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