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帘水梦,烟水蒙蒙,跟他说一世情怀;跟他说明媚二月天春光;跟他流浪跟他荡漾;跟他相恋三万场。
整个下午的时光,“允梦”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四肢无力,圆睁着双眼盯着光秃秃的白花花的房顶。没有一条短信,没有一个电话,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梦儿,坚强、坚强,今天你是一个女人了,不再乎、不再乎,只是生命中的一场蜕化而矣,“允梦”不停的自我安慰。
风往哪个方向吹,风往哪个方向吹……
漫无目地,漫无目地的走,路旁的街灯执着的亮着,有一天它会累得睡着吗?“允梦”耷拉着脑袋想着,一路上不停的道歉,莫明其妙的撞上迎面走来的人。漫步是最糟糕的选择,拐进街旁的“迪欧”咖啡屋,一阵暖风拂面,“允梦”想把单薄的运动服领子拉低些,手冻得有些僵,形动缓慢的像迟暮老人。也许这里可以接纳失意的人,可以洗去一身寒气,也为灵魂找了个暂时栖身的地方,依着角落坐下,今晚服务员的笑容格外的灿烂,室内流淌的不知明的英文曲,衬托着“允梦”心神无主,纷呈多化的情绪。
“一杯卡布其诺咖啡,谢谢”,根深蒂固的习惯,爱情的咖啡,奶沫丰盈浓厚,咖啡馥郁香醇,就如两个人在一起,冲得好了,完美融合在一起,就会散发出香味,是“允梦”一直期待的心的归宿。先喝一口水,端起咖啡杯,一阵浓香扑鼻而来,轻易的把情感隐匿。亲爱的,亲爱的你在哪?你怎么不在我的身边?我想哭,可是却笑着,是比哭更难受的笑,是很绝望时的笑,是不是无休止的想念会让人上瘾。杯子见底了,思念越发清晰,手机来电铃声不断,只当作苦笑的伴奏。
忽然,“允梦”记起李白的诗句:将进酒,杯莫停,与尔同销万古愁。要了一杯红酒,红酒的红色刺激着“允梦”所有的感官,入口后用舌头四周轻轻撩动,只有苦味,如今晚的心情,吞下一口后,热浪直冲脑门,头开始发晕,不胜酒力的“允梦”恍乎乎的回到了这天的午后。
阳光在窗帘背后洒着欢儿,“允梦”幸福的偎在在那个说爱她疼她一辈子的男人怀里,永远忘不掉一阵疼痛伴随莫明的颤抖后掀开最新奇的一刻。“允梦”低低地念着:“我记住了这刻,你呢?你在哪?为什么不能陪在我身边,亲爱的,我需要你,我感觉不到在你心底的重量,像一片飞絮一样在天空飘摇,亲爱的 ,想起我的网名,那是看一篇小说后一眼爱上的名字,当年拼却醉红颜,难道真如小说里的她一样吗?注定一开始就是悲剧,只能是一个对爱情隐忍的女人吗?只有黑暗,抓住了爱情的触角却越发的忧伤。你说你在我们的烟梦岛,可我却泡在酒里,无法原谅你,不顾忌我所有的感受,让我孤独的等你一下午。
“允梦”读着手机上的短信,“丫头,今晚很特别,很静,而且一个人都没有,这是上帝特地留给我们的,快过来。可是太迟了,迟了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里等得累极了,空洞洞的房子里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像溺水般用力的嗅着你的气味,清冷。你还说今晚的猫耳洞很美,你说我不去,上帝会失望的,你会等我到天亮,你说我一定会去的。“允梦”苦笑了番,错了,这一次错了,不会去的,承认担心你受凉,承认想要你的拥抱,可这时却讨厌起自己,在与自己较劲。你说你饿了,我更饿,空着肚子,用咖啡暖胃,胃绞在一块,享受着这疼痛,如果可以,想把一生的疼痛累积在今晚,疼痛如滋生的藤蔓,和着酒精窜入五脏六腑,醉了醉了,为君醉,为君痴,才下心头,却上眉梢,如何开始,如何结束,如何收起拾起一地的幻想,允梦,允梦,允许做一世残梦,山无棱天地合,才肯与君绝,两行清泪始恋君。
一帘水梦,水梦,哪里寻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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