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再美都会成为过去,
相守再久我们都会陌生。
错过终将就这样错过,
即使现在后悔也无可奈何。
不知道怎么说,只望各自安好。
——-题记
前言:
当爱已成为往事,我们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1。
窗外是一片死寂,墨黑的天际笼罩着这座城市,静得仿佛死城一般,也如同米乐的心,静得没有丝毫的生气,米乐两眼死死的盯着挂在离窗不远的白色礼服,只是心却是千万把刀割般的疼痛,两眼早没了往日的温柔与喜悦,有的只是满眼的失望与仇恨,明天,原本是米乐最美丽,最幸福的一天,当然前提是假如今天她没看见那一幕没听见那些话,那是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东西,下午一回来米乐就呆坐在墙角,一直到了凌晨三点,不能在这样坐下去了吧,天马上就快要亮了,这样讽刺充满欺骗的一天,米乐不想去面对,也不想去继续,已经没有继续的理由了不是吗?
揉了揉酸疼的腿,米乐扶着墙站了起来,迅速的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只是眼睛却不由得望向了墙壁上挂的那一张油画,画里是一个站在湛蓝色的海边礁石上的女子,赤着脚,穿着白色连衣裙,目光纯净得仿佛清澈见底的溪水般干净,没有丝毫的杂质,脸上不施胭脂却也迷人得出奇,女子轻轻抬手到额头处,缓缓的屡了屡吹散迷了眼的秀发,画面就此定格,背景的海面周围被添加了一种不知名的白花,美得,迷醉了双眼,最后落名处是:记于葛夏与米乐相识的纪念。
油画瞬间侵袭了米乐逃亡的心,也是那颗刚跌进地狱的万劫不复的心,仿佛燃烧着的烈焰,烧得米乐的心生疼,也烧的焦黑,米乐没有拿走它,只是提着行李拿着护照,离开了家,冷风瑟瑟的吹来,把那焦黑的心一下就吹得灰飞烟灭,脑里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逃亡,离开,她想大哭一场来宣泄,可呆坐了那么久泪倔强得不肯落下一滴来,许是冥冥之中不该为此哭泣吧,打的,到机场,奔赴,逃亡,流浪。两个小时的等待,飞机顺利起飞,那化为灰烬的胸腔里的某个东西憋得难以呼吸,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哗哗留下,没有抽泣,无声无息的决堤而出,散落在了那几万英尺的高空,所有的美好全都随之散落,至少在米乐的记忆将不再想起,米乐打算遗忘,终身的遗忘。
只是尘封的记忆仍旧打破茫茫高空,随之翻阅到那年,心也随之跌落,溃败。
那年,父亲外遇,吵着要和母亲离婚,摔碎了家里的所有东西,同时也摔碎了母亲的心。母亲带着她离家出走,从此就再没有回去过那个她长大的家,那年,米乐15岁,母亲带着懵懂的米乐去了姥姥家的城市,那里有米乐最喜欢的大海,软软的沙滩,湛蓝的海面,米乐迷恋着它,那里还有可爱可亲的外婆,会每顿都煮米乐最爱吃的餐点,只是享受着这些幸福的同时,米乐的心里有种她不为之的孤独在顽强的疯长着。
2。
19岁那年,米乐考上了市里的艺术学院,主修画画,米乐一直是个习惯安静的女子,所以她喜欢安静的画画,然后自己欣赏自己用双手绘制出来的作品,那笑,干净淋漓,剔透无比。
遇见葛夏的是在那个樱花散落的季节,那个站在樱花树下发呆的男生,表情古怪迷离,让人琢磨不透,米乐因此记下了这样绝美无伦的画面。也记下了那个自己不由自主的去留意的男生。这是米乐第一次见葛夏。
3。
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完了整个大学生活,葛夏的身边的女生依旧络绎不绝,没有消停丝毫。
但米乐不想自己也像他身边的那群蝴蝶,所以一直没有越界,毕业时,谁也没说再见,谁也没有告别。只是他们都知道那叫爱情的东西早已滋生在心底,如向日葵般独自昂头绽放,这个夏天他们不再相伴去海边,而是奔波与城市的繁华中,只是彼此眼中少了她与他的身影,心不由得开始了失落。再次的相逢不知是注定的还是偶然的,只是这次,葛夏和米乐都不再克制内心的那份相爱,于是那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住到了一起,一切也都是那么完美,每日葛夏周旋在客户与老板之间,起初爱得很单纯。在每一个夜晚,总是用一个吻画上那一天的句号。米乐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周而复始,忙碌与爱情与工作中。
4。
母亲来找到米乐,说要原谅父亲,米乐沉寂的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的说,母亲米乐站在你这边,米乐没有问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默默的支持母亲,母亲并不反对葛夏与米乐的交往,反倒还很支持,说葛夏这样的男子值得米乐托付终身,米乐也乐与葛夏讨得的母亲的欢喜,而米乐也同样的乖巧,惹得葛夏的家人喜欢,米乐以为生活就会这么平淡的幸福下去,只是命运安排的往往都不如人已,却终将面对。
5。
米乐忙于工作,少于和葛夏的相对坦言,葛夏似乎变得忙碌,但米乐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东西,也没有在意。相对安好。
6。
第二天打电话跟葛夏,说我们分手吧,葛夏暴跳如雷,说你这女人怎么这样,我工作辛辛苦苦不理解谅解我就算了,还这样不知好歹,没事找事,米乐哑口无言,呆住了,什么时候她的葛夏变成了这般模样,葛夏说,好吧,你要分就分吧,彼此安静一段日子也好,他说最近我不回家,你就在在家住着吧,还是别告诉老人家,省得他们操心,米乐默应着,放下了电话,眼泪瞬间的滑落,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温文而祥和的葛夏,那个站在樱花树下眼神迷离的葛夏,那个在黑夜里说守护她一生的葛夏,竟变成了如此的模样,自己竟也现在才发现。
姥姥打电话说母亲病危,多离谱的事情呀,上次见母亲的时候不是都还好好的吗。为何这次,跟老板请假回家,本想告诉葛夏拿出电话又放了回去,心想还是算了吧,此时不是已经都分手了吗,独自打车回去,母亲,姥姥是米乐此生唯一在乎的人,她们曾经相依为命,那个父亲的离去米乐可以安然的面对,可以母亲病危却吓坏了米乐,看着躺在医院面色憔悴的母亲,米乐除了哭泣竟不知该如何处理了,在母亲面前自己终究还是孩子,看见母亲倒下了,米乐竟显得那样无助,姥姥都已经白发满鬓,看着哭泣的米乐只有轻轻的安慰,姥姥说,母亲已经患病好久,只是一直没对你说害怕你担心,现在既然回来了就放下工作好好陪陪母亲吧乐儿,米乐已经就顾不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姥姥的心情,只是紧紧的保住母亲希望可以挽回点什么,可是最终母亲还是安静的离开了,那时米乐25岁,离开时交给米乐一封信,是父亲写到:
7。
米乐,我的好女儿,当你看到这信的时候爸爸已经离开了人世,爸爸是个不负责任的爸爸,将你带到了人世却没有好好的照顾好你,曾经打算好好补偿你的,可是被你母亲拒绝了,爸爸也对不起你的母亲,只是在那时的选择中注定要伤害一方,你母亲担待得太多,为了成全我和淑芬(第三者)退出了爸爸的生活,爸爸为你留下的东西,希望可以弥补一点曾经的过失,好好照顾母亲还有姥姥,爸爸相信米乐会做到的,米乐一直都是个让家人放心的好孩子,原谅爸爸的不负责任,爸爸会好好保佑你们的。
父亲绝笔
对于一个25岁的女人来说,婚姻是最重要的,米乐的事业不算多好,可也在发展之中,母亲走后葛夏来到家里接米乐回去,说米乐对不起,我现才知道,对不起我来晚了,本来这样的事该我来陪着你的,我却。。。似乎是昔日的葛夏回来了,米乐太累了,只想好好的休息,有个港湾可以停靠,葛夏出现了,米乐再一次的原谅了他,米乐说这算是最后一次,相信葛夏,也相信爱情,每晚依旧伴随着缠绵,和温暖的怀抱睡去,葛夏多了时间在家里陪伴米乐,说米乐我们结婚吧,米乐答应了葛夏,他们准备一切事宜,买砖戒,买首饰,买礼服,打电话给亲朋好友,通知预备结婚,葛夏的父母也过来帮忙准备,待米乐如亲媳妇一般,米乐也改口叫母亲,叫葛夏的父亲叫爸爸,姥姥也高兴,说乐儿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终身的人。
8。
就在结婚的前一天,米乐接到了一个女人的陌生电话,说你想看清你即将与你结婚的老公的真面目吗,本来米乐不想理会,可鬼使神差的劲相信那个女人的话,来到饭店,真的看见葛夏和一女子搭肩搂背的在一起,似乎是见过一次的女子,可米乐却忘记了在哪里见过,他们进了酒店,按照那个女人说的地方,米乐坐在了离葛夏不远的桌,手里接听着电话,打电话给她的应该是那个坐在葛夏对面的女人吧。
米乐再也听不见他们继续的说话,只觉得突然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山崩地裂般的倒塌开去,从侧门离开了酒店,葛夏,那个曾经在樱花树下发呆的男子,为何如今是这般模样,究竟何时开始变了样,瞬间的心与身体似乎剥离,心是麻木不堪,身体是僵硬不听使唤,过马路时,忘记看红绿灯,差一点就沦为了轮胎下的肉酱,米乐竟然想,或许那是一种解脱吧,可浅意识里米乐不允许这样轻生,还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里。
9。
独自蹲坐在墙角,两眼盯着挂在离窗不远的白色礼服,那曾是他们一起挑选的结婚礼服,墙壁上还有他们一起拍的婚纱照,葛夏的笑容依然是那样迷人和温暖,只是为何这些都是谎言中的笑容与温暖,只是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折,不就是父亲留下的遗产吗,我已经捐赠的百分之八十的给留守儿童慈善基金会了,剩下的全都留给姥姥和那个阿姨的孩子了,我没有告诉你葛夏,我自己做主处理了,本来打算结婚了再告诉你的,只是现在那些曾经米乐如爱生命爱他的温暖却变得如此冰凉,不再贪恋,也不想再继续看你的伪装,一切都让我觉得那么恶心,爱情究竟是如此的模样,不想再继续,也不想沾染,转身开始了逃亡。
那年米乐27岁,离开了这个城市,受老板相邀去另外一个城市任职,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当然,姥姥和她生活在一起,米乐不再相信谁,也不再爱上谁,米乐没了青春,没了爱情,只剩自己,不过米乐庆幸,庆幸那个女人及时的提醒了她,才没让自己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米乐只是安静的离开,除了老板,没有谁知道她在哪。
后记:
29岁那年,姥姥去了,米乐坚强的自己面对,米乐30岁那年,嫁了一个大她3岁的男人,长相平庸,穿棉布衬衣的男人,给人一种轻松愉快的惬意,是个很顾家的男人,30岁的女人没有什么可以肆意的挥霍,惨重的代价自己承担不起,自己需要的是家,是温暖,是可以停靠的港湾,而这个男人能给的就是这些平凡却幸福的生活,那个叫葛夏的男子,米乐已经把他封锁在了19岁那年,忘记了以后,忘记了曾经,只记下了那樱花树下的他,成为米乐的初恋,从此祭奠着它。八年,米乐迷失了八年,用自己的青春去换回了八年的成长,八年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全都成了成长的代价,像是一场赌注,筹码是八年的青春,最后自己输的惨幕忍睹,落荒而逃,还好,还剩下自己,虽然残缺不齐,可仍旧可以面对生活,有得必有失,一切皆已注定,不是吗?当爱已成为往事,我们终究注定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宝贝,这你就不懂我了,什么时候当她是我真爱过的呀。怎么可以如此的冤枉我呢,宝贝我可好想你的呀。。。。”
……。“呀,亲爱的,原来你这么坏呀,她可是你青梅竹马的老婆呀。就这么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可真坏。”
“宝贝呀,就这么等不急啦,放心,很快就好啦,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对我毫无顾忌了,只要婚一结她老子给她留下的财产就全是我的了,到时候,我们不就可以。。。”“亲爱的,你还要我等多久啊!这几天等你都快熬不住了,亲爱的。”
本来不善喝酒的米乐也放肆的喝起酒来,忽然米乐就留下泪来,同事问米乐怎么了,米乐只是说没事,说好久没这样畅快了,突然想放松一下,最后大家都醉趴在周边,只有晚到的老板和米乐清醒着,老板开车一一的把他们送了回去,老板说,他就知道他是来收拾这种局面的,知道米乐一个人肯定无从面对,特地过来帮忙的,米乐笑着对老板道谢,感激留在了心底,只是心里刚开的口子还在割裂般的疼痛着,回到家,独自躺在床上,葛夏几乎零点才回来,米乐一直没睡,米乐以为葛夏会和她解释点什么,却只说最近比较忙然后倒头就睡,身上全是陌生的香水味,米乐闻着竟是那样的刺鼻。
米乐晋升主管一职,作为一个工作不到几年的米乐这是一个很好的发展前途,老板看好米乐,踏实肯干,为人善良,待人随和,温婉而舒雅,庆功会举办在一个嘈杂的酒吧,米乐生平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虽有点格格不入,但和同事们倒也乐在其中,毕竟是为她举办的庆功会,加入主角不在那也难说得过去,只是在转角处的地方米乐看见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东西,那是葛夏,旁边坐着的是棕色卷发的成熟型的一个女人。手里端着装满米乐不知酒名酒水的高脚杯,头靠在葛夏的身上,葛夏似乎在取乐与他,米乐不相信自己看着的一切,不是说好只有那一次的吗,为什么。。。
第二月,米乐和母亲还有那个米乐叫阿姨的女人一起送走了患病的父亲,父亲走得安然平静,跟米乐留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但是米乐全都给了母亲,她不想带着那些无形压力的心理生活。从母亲那里得知,那个曾经抛弃了她们母女的男人患了绝症,可以存活的机率过小,母亲带着米乐去看望她,米乐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原谅他的原因了,只是开始佩服起母亲来,那样切身的背叛母亲也可以从容的面对,甚至还鼓励他好好活下去,米乐面对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父亲没有丝毫语言可以勾兑,没有丝毫话语可以交流,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他,看着昔日的父亲变为现在的憔悴,没有憎恨,只是无从表达。晚上葛夏适时的出现,看见呆坐在墙角的米乐,跪在了米乐身前,忏悔的说到那是迫不得已,说他重来没有做过背叛米乐的事,那只是逢场作戏,过几天就好,他说米乐只要那女人答应把工程委托给我,我就可以少奋斗两年,我们也可以早点在一起,早点结婚,米乐眼睛朦胧的望向葛夏,此时的米乐竟然看不清葛夏,不管是眼睛还是鼻子,还是嘴唇,那些曾经米乐依恋的东西全然不见,只是一片朦胧,可是米乐还是放弃了憎恨葛夏,选择原谅他了,他是爱她的,只是沾染了点不干净的东西,没错,米乐会原谅他的。葛夏把米乐拥入怀中,感觉米乐没有反抗,心里的大石放了下来。终究还是爱他的,所以允许葛夏犯错,米乐也会原谅他。如今的米乐开始怀疑这算什么,往日的恩爱甜蜜,亲亲我我这算什么,本以为葛夏是踏踏实实的在公司里上班奋斗前程,那这算什么,米乐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只知道自己一直傻呆的抱膝坐在墙角,仿佛受挫的小鸟,独自依偎着墙壁无声的流泪。最近的米乐老浮躁不安,终于在一次下班等车的路口看见葛夏怀里的女子,妖冶多情,抚媚多资,这个应该就是米乐在葛夏衬衣上的香水味的原因吧,只是葛夏却说是客户里的老板们身上留下的,同处一室难免会有味道,还怪米乐多心,此时米乐的心如遭雷电击打,半响也移不动双脚,目光追随着葛夏的身影移动。许是葛夏感应到什么了吧,望见了米乐,只是微微愣住了一下,尴尬了半秒,便从容不迫拥着怀里的美人离开去了,没有跟米乐任何交代,没有一句解释的话语。
第二天醒来,米乐看见床单上,留下了斑驳的血渍,像一朵盛开的血色玫瑰,娇艳得出奇。米乐从来不知道,原来爱是如此疼痛的代价交换,米乐没有那样一脸幸福的模样,恰巧多了迷离。慢慢的葛夏与米乐开始熟悉了彼此,同时也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在黑夜里,葛夏亲吻米乐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对米乐说,我爱你米乐,他说米乐,等我,等我有能力的时候就娶你,我要你今生今世的陪伴着我,只爱我一个,说米乐你第一次给了我,我就要照顾你一辈子。他们听见彼此喉咙里发出的那个叫欲望的东西,眼里全都布满了对情欲的渴望,那夜米乐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对自己的身体的疼痛只含在嘴里,泪,崩出了眼眶,葛夏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米乐,我们会不离不弃的。葛夏仿佛一座庞大的磁场般吸引着米乐,而米乐干净而落寞的眼神也让葛夏的心开始跌落,葛夏看不清米乐的内心,除了表相所显露出来的一切,他走不进她的心,他们都依旧孤独而骄傲的行走在校园,依旧不轻易的把自己的喜欢表露出来,只是默默的留意着,想念着,把自己圈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外表都是淡淡相逢的熟悉人,就跟平常人没有两样。葛夏就是在这时出现的,在海滩上不远处的礁石旁作画,他初次到达这个城市,为了完成学业,也喜欢这里的安静祥和,突然看见了米乐的出现,这才停住了目光,那日葛夏画下了米乐站在礁石的画面,也从此记下了那个叫米乐的女孩。那幅画是作了葛夏与米乐相识的见证。从那时,葛夏就被米乐牢牢的吸引。这是葛夏第一次见米乐。后来的相遇是发生在校园里,艺术学院音乐系的高才生葛夏和美术系艺术学院的才女米乐,他们同时站在主席台上听凭着老师的夸奖,各自的心却偷笑着再次的相遇。他们才貌双全,只是骨子里都各含着另味的骄傲与坚持,葛夏身边的爱慕女生络绎不绝。米乐周围也不缺爱慕者,只是谁也不愿沾染那年少轻狂无奈般的爱情,没有丝毫保护爱情的能力,何苦要纠结在一起呢。那日父亲出奇的出现在了外婆的家里,母亲气愤的似乎在低声哭泣,米乐懦懦的看了一眼,就转身去了海边,米乐穿着雪白的连衣裙,仿佛仙子般在沙滩上赤着脚奔驰着,累了,站在礁石上看着海那边的远方,那里有一轮快要落去的夕阳,米乐独自的享受着一个人的孤独,一个人的安静的望着远处。后来父亲与母亲离婚了,父亲娶了那个第三者,母亲却一直没再提那个米乐叫爸爸的男人,其实爸爸很喜欢米乐的,只是这次米乐却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不要她,会抛弃她们母女,从那以后米乐渐渐话少了,去海边的次数却增加了,在很多夜里,米乐都保持着一个环抱双膝的姿势,不肯伸开,米乐不知道,这叫缺少安全感,只是越发的变得沉默,但米乐一直不在外婆和母亲的面前显露,米乐不想让她们担心。
伤痛过后,爱在流年里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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